境的大楚起义军中?是位颇受上峰器重的谋士,如?此简单的结论,又何须向我这个从不过?问夫君军政大事的妇人,反复求证呢?”淳于冰娥自然也不动声色。
“既然如?此,”庄令鸿顿了顿,“不知伯爵夫人单独面见在下,是为?何意?”
“妾算是看出来了,”淳于冰娥又笑了笑,“你们姐弟二人长相相似,性情也相似……都是外?柔内刚之?人。”
他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一跳,面前的女人看似柔弱,寥寥数语便拿捏了他最?不能被冒犯的软肋,以静制动,恃强凌弱,他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筹码。
“想不到令涵姐姐被二哥宠得那样无法无天,她却不知足,非要在二哥生辰这日在二哥眼前跳江自尽……”
生死大事,淳于冰娥却说得极慢,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观察庄令鸿的表情,反复拿捏:
“二哥为?了她一夜白头又病来如?山倒,若是没有令涵姐姐,恐怕今日在此地的,也不是我夫妇二人。”
庄令鸿闭上了眼。
一直平置于双股的长手蓦地抓紧了粗布的裤腿,手背近几个月来都受着风吹日晒,此时?已不复曾经?的白皙,只是青筋暴起依旧触目惊心。
姐姐死了,姐姐说过?一切都由她来解决。
而?她所谓的解决的办法,便是一个“死”字吗?
而?他庄令鸿,一个自恃端方持重的君子,为?了自己的安危,连哭都不能为?她哭出来。
“至于斛律小姐,”淳于冰娥浅浅一笑,看着庄令鸿努力克制着的颤抖的双肩,继续气定神闲地说道,“她原本就?该是那个嫁给妾夫君、成?为?勇尚伯夫人的女人,如?今再落到我夫君手上,庄公子你猜,我夫君会?如?何待她?”
“你要我如?何?”他蓦地睁开了眼,原本澄澈的眼神里,已满是鲜红。
“久闻庄公子博闻强识,诗书双绝,只是妾不知,庄公子棋艺如?何?”淳于冰娥眉心的美人痣,多?了几分妖冶的笑意。
“马马虎虎,勉强出手。”庄令鸿紧抿着双唇。
“不如?妾与公子对弈一局,若公子能赢妾,妾便是拼了这张薄面,也要劝夫君放了斛律小姐。”
“若是我输了呢?”
“你死,斛律小姐也将会?成?为?勇尚伯,永远的禁脔。”
***
斛律云绰从晕厥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缚,睡在一张普通的床榻上。
身上的粗布衣衫尚且完好,口中?却被强塞了一大团布,她挣扎了两下,便已知晓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
果然,不消片刻,急切到令她心烦的脚步声近,绕过?面前如?白纸一般毫无多?余装饰的屏风,陈定霖得意洋洋的嘴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
“云绰,你说咱们二人,怎么会?如?此有缘?”陈定霖的手掌和他的脸一样油腻,握住她下巴便令她几欲作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沿着她被反绑双手而?略微隆起的前胸,一路向下。
“你忘了?当日你第一次入长安城时?,我便出手搭救,还送了你一条陈氏马鞭,”他只需用?一只手,便能轻易按住她,另一只手轻松惬意地胡乱解着她腰带,“虽然你宁肯不要我那马鞭也要跟着庄令鸿那个废物私奔,没关系的,今日再落到我的手里,我这还有更刺激更顶用?的,让你销魂,让你忘掉他……”
说完,满脸淫笑的陈定霖已经?将她外?衣外?裤全部脱去,她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女扮男装而?刻意死死裹住的前胸,也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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