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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正是林湛住进急诊的那天。
胃镜影像的诊疗图被林湛翻得哗哗作响,镜片后的眼神越发凝重,最后落在专家小结上,瞳孔又是一缩。
——半年前急性应激性胃溃疡伴出血,经治疗后好转。但自述最近几周剑突下烧灼感加重,夜间偶有反流性胸痛。每日睡眠少于3小时,咖啡因摄入量超过400mg/日……
诊断还有七八行,林湛却根本看不下去,脑中嗡嗡作响。因为他忽然想起谢辞去门诊找他的那一天。那时,谢辞开玩笑一样地指着自己的胸口,说‘这里疼,帮我检查一下’。
他那时不仅没有相信谢辞描述的病症,甚至还怀疑那人用假的胃镜报告来搪塞招标委员会。
手里的报告滑落了一页,A4纸卷曲落地的声响很轻,却还是吵醒了辗转难眠的谢辞。
“唔。怎么了?”沙发上的人半梦半醒地,抬起手,似乎想要抓住远处的影子,“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林湛慢慢地坐回沙发旁。他手里拿着酒精和药棉,抓着谢辞的手腕,翻转朝上,帮他推擦酒精降温:“你偶尔说一次真话,吓到我了。”
“哦。那我还挺能干的。”
谢辞又闭上了眼。
那人好像没有真正清醒,话也软塌塌的,比平时那副不着调的样子要更温和可爱。
“我好像没在夸你,怎么又骄傲起来了,我的大少爷。”
林湛解开谢辞的衣领纽扣,将酒精棉贴在他的侧颈时,谢辞忽然睁开了眼。他的眼神微散,努力盯着林湛半晌,也没能聚焦。他干脆抓住对方作乱的手,用力一扯,将好心好意的林医生压进了怀里。
这还不算,在林湛挣扎时,他扬手一拍,‘啪’地一声,随意又浪荡。
后边一痛,林湛瞳孔一缩,连呼吸都停了。可身后的谢辞还在迷糊地胡言乱语。
“别躲。林湛,你也就敢欺负我了。真可恨。”
“?!”
没见过流氓当着受害人的面恬不知耻地倒打一耙的!
“说了别动。我浑身都疼。”
“……”
后颈喷着谢辞细密滚烫的呼吸,林湛瞬间浑身僵住,手脚发麻。
沾着酒精的冰凉手指被谢辞大手完全裹住,没到五秒,就完全暖了起来。血液鼓动,心跳不休,很快,林湛的身上也跟着灼烫,烧得他口干舌燥。
林医生崇尚科学,但他永远都无法用现代医学合理化自己身上的‘异变’。
“谢辞。”
“困了,别吵。”
“你还记得你后背有伤吗?不能这样……”
“那就明早起来再帮我包一次。你说得对,我有受虐倾向。我认了。”
“……”
胡说八道、蛮不讲理!
林湛咬着下唇,到底不敢挣脱,怕动作太大,与那人掰扯起来,又让伤口二次撕裂,只能忍气吞声地窝在谢辞怀里,手脚僵硬,双眼发愣。
空调上下送来温度偏冷的微风,此刻显得格外清凉舒适。因为幼时安全感的缺失,林湛总是很难适应陌生的环境,这一夜,却因为背后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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