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压在头上都快喘不过气了,我一点都不想写,可是不写又没办法。”
“苍天呐!就不能我睡一觉醒来课业就自己写完了吗!”
这话飘到嵇临奚的耳朵里,他转了转眼珠,计上心头。
不想写,给他钱,他来写还不成吗?
嵇临奚是脸皮极其厚的人,别人在意的面子里子,在他这里屁也不是,连一枚铜钱都比不上,他跟着那抱怨课业的学子,直到那学子落了单,快步跟了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兄台,你好呀。”
那人回头,对视上嵇临奚的眼,因为是书院不同班的学生,他对嵇临奚到底还是有些眼生,将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想了一遍,确定没有,这才疑惑道:“何事?”
换作旁人,此时定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燥红着一张脸说出来意。
嵇临奚却是笑眯眯的,“我刚才听你说你不想写你的课业,这样吧,我给你写,你给我钱,你看成不成?”
那人瞳孔一震,而后往周围看了看,将嵇临奚带到更隐蔽地方,“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给我一本你之前的课业,还有笔墨,我模仿着来,只要字不是特别好,六分的相似度我还是能达到的,夫子若是问,你就说最近手腕酸痛,写字不如以往便是。”
“你要担心我骗你,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何?”
连最担心的字被夫子认出来的问题都解决了,学子咬了咬牙,“那你……你收多少钱?”
嵇临奚刚才已经不动声色扫了一遍这人全身,对对方的家境心里已经有了数,报出一个略高的数。
“……太多了些吧?”
“好讲好讲。”嵇临奚一副很好说话的姿态,将数往下压了压,“这个数如何?”
“不能再少了,兄台,你我都知道,夫子的课业不好写。”
交易达成,学子偷摸去取了自己的课业和嵇临奚要的纸送到嵇临奚手里,待到第二日清晨,他拿着写完的课业翻了翻,面色雀跃不已:“和我的字差别确实不大!”
便将钱交到嵇临奚手中,正要离开时,嵇临奚抓住他的手,一副可怜神情:“是这样的,兄台,我家中母亲重病,父亲瘸了一条腿,我也是没法子才想到给人写课业挣一点钱,以后若是有人,你偷偷介绍给我,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们二八分,你看如何?”
学子闻言心中一动,挣扎半响,答应了句他一句好。
嵇临奚松开他,连胜道谢,活像眼前人救了他性命一般,神色中满是感激,待到离开后,他拍拍袖子,神色淡去,思索着想能挣多少挣多少吧,还能白嫖笔墨写自己的课业,等到书院放了田假,再去找别的赚钱路子。
唉,美人公子的聘礼没能攒到不说,还倒把美人公子给的赏金差点花完,嵇临奚啊嵇临奚,你还是不够努力啊。
他幽幽叹了叹气,感叹完,迈步去往课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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