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等到往上爬的那一瞬刻的时机,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
他恭恭敬敬说:“臣听闻营州土匪作乱,因营州距离京城尚远,不久前特意派人前去打听了一番,发现确有此事,那营州的土匪连各地知县县令都要躲避,不少城池都遭了他们的祸患,如今已有上千人数,且还有壮大之势,当地知县县令担心责罚,屡次瞒报,再不清理,恐成祸患。”
楚郁垂目,思考片刻,说:“既如此,派一名官员领兵剿匪。”略略一顿,“此事就交给嵇大人罢。”
已经正准备推荐其它人的嵇临奚一下卡了喉咙。
他?
去营州?
营州那么远的地方,虽不及边关,但一去一回,也要半月有余。
那自己岂不是半月都见不到太子?
怎会如此?
这件事若顺利办成,确实是功劳一件,嵇临奚也有把握办成,他知道太子这是想提携他,但一想到要离开太子,他实在不想去做,不要这件功劳也可。
只太子的命令,他如何能舍得下心找借口推拒,只能心里暗自懊恼自己没挑好上奏的事,但凡挑京城的,便是得罪些官员也就得罪了,他想左右逢源,却不想把自己逢到了营州去。
“小臣遵旨。”
第139章
暗自恼恨自己的嵇临奚,在下值后出了皇宫,回到府邸,才到府邸门前,就见管家提着衣摆快步走出来,急急忙忙说:“大人,太子殿下刚才来了,正在里面等着您呢!”
“太子殿下来了?!”
嵇临奚听到这句话,就喜悦得不行,刚才的恼恨也一扫而净,他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丝和衣服,就连鞋子,都要低头拍拍上面的灰尘,抬起鞋底有没有什么脏物。
穿过垂花门,嵇临奚踏进院里,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树下秋千的太子——不像女子坐秋千那样喜欢那样扶着两边木绳放着双腿晃荡,而是整个人坐在秋千上,支起双腿,抵靠着后面的木背,十分悠闲放松的姿态。
嵇临奚当时让人做这个秋千时本就存了私心,做的是两人坐的那种,位置正好足够横着坐在上面。
嵇临奚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若不是做梦,太子怎会真的坐在上面。
他甚至不敢出声,怕自己出声,这场梦就醒了。
秋千微微晃荡,太子坐在上面在看书,嵇临奚痴痴望着,觉得这一幕简直是自己梦中所求,只他不开口打破这一幕,看到他的云生却是弯下身对太子说:“殿下,嵇临奚来了。”
坐在秋千上的楚郁抬起头来。
他下了朝就换了常服,一身轻紫衣衫,坐在葱郁的绿树秋千上,抬起头来时的目光流转,说是般般入画也不为过。
“嵇大人。”
“唉,殿下,临奚在呢。”
原本满心因要去营州烦闷的嵇临奚,声音也变得异常温柔,快步殷勤来到楚郁面前,他穿着朝服,看似文弱,但靠近时,便显出高大的身材来。
楚郁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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