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程依旧每日上午睡大觉,下午陪着流流他们练一会擒拿术。
两套擒拿术他们已经练得熟练至极,几人换着花样地比试对打,倒也兴趣不减,不过还是暗自盼着智圆早些回来传授他们新的功法。
晚上,阿程依旧避人耳目,小心地前往那废弃的院落,刻苦练习剑术。
有时燕回会过去给他喂招,却不会耽搁太久,师徒二人始终保持着警醒,绝不让自己露出任何可疑之处。
阿程有时也会叫来小蛮,毫无顾忌地教授他武功,在小蛮面前,师徒二人已经不再刻意隐瞒身份了,而小蛮也从不多问,只是跟在阿程后面埋头苦练。
闲暇时,阿程和流流几个也会常去如意茶馆听书看戏。
阿程再没见过罗霄山庄那对师兄弟,或许他们已经离开了,或许还在其他地方忙碌着什么,阿程丝毫未在意,也从未刻意去打听过。
偶尔从丽娘那听来一些消息,京城最近风声颇紧,尤其是东城一带,禁军巡视比以前频繁了许多。
因承恩侯遇刺而弄得风声鹤唳的京城民众稍稍松解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绷紧了,只是这次人们十分迷茫,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未知的恐惧迅速蔓延京城,每天天一黑,敏感的京城人十分识趣地避在家中不敢出门,连向来最热闹的西城也寂静了许多。
第86章 龙颜震怒
京城里各禁军衙差紧张戒备了一个多月,却一直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发生,甚至于溜门撬锁、偷鸡摸狗的案子都绝迹了。
兰鑫和周昌却觉得比往常更加疲惫许多。
承恩侯府及宁安伯府的人一个多月不敢踏出府门,府里侍卫日夜不息地来回巡视,稍有动静便如临大敌,日日上演着狼来了的故事。
渐渐地,许多人开始不耐烦起来,两个权贵府上的人更是怨声载道,纷纷指责起禁军和应天府衙不作为,害的满城官眷不得安宁。
其实真正不安宁的就是他们两府,还有一个偷偷躲在府里祈祷的原户部尚书,其他人当真是未做贼毫不心虚,倒是日日盼着这京城出点什么事,好给他们乏味的生活再添些乐趣。
兰鑫和周昌窝了一肚子气,却有苦说不出。
两人现在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两人不如装聋作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宁肯事后去收拾烂摊子,也比现在受着这口窝囊气更舒坦些。
好在皇上通情达理,对二人夸奖安慰了一番,话题又跳到捉拿刺杀承恩侯刺客的事上,二人才惊觉,一个多月来,两人早将此事搁置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同时两人也发现,这段时间刘启林十分安静,居然也缩在府里似乎没出过门。
两人一想,当初追杀罗霄山庄的秦氏兄弟时,刘启林好像也出过力的,怪不得不敢出门。
他们哪里知道,刘启林怕的并非罗霄山庄的人,而是害怕那真正的刺客,这京城没人比他更清楚,泰山派三人死于非命就是刺客对他的再次警告。
他现在不仅不敢出门,更害怕任何过激举动刺激到那刺客,使他又做些惊天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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