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奇,叶静兰是如何知晓习太傅的过去的?又怎麽会如此清楚皇祖母和习太傅在金銮殿的对话?
皇祖母和习太傅的故事虽然在北延国流传甚广,就连街边小儿都能讲个大概出来,但能像叶静兰这样讲出个中细节的,整个北延国约摸只有当时的亲历者知晓,可那些人老的老,死的死,加起来也没有百来人。
她作为皇祖母的孙子和习太傅的学生,才从两人的口中拼凑起当初的细节。叶静兰并非北延国人,到底是从何知道这些细节的?
她提到的北延国的朋友是谁?难不成是夏池国安插在北延国的细作?
她招了招手,大湖附耳过来听她说话。
“属下这就去办。”大湖离开茶水铺,当即返回偏巷找到其余三人,去办少主刚刚吩咐下来的任务。
故事已经结束,听故事的人仍意犹未尽,有人问叶静兰:“北延国开了女科,真的准许女人当官吗?”
叶静兰正要肯定,人群里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老年人声音:“北延国的朝堂上已有八成都是女子,战场上带兵打仗的也尽是女兵女将。我曾去北延国行商,亲眼见到衙门里的清官为有冤屈的女子翻案,亲耳听到学堂里传来女孩们的朗朗读书声。”
“北延国竟是个这麽好的地方。”
“我要是去北延国,岂不是也能试试读书当官?”
“有道理,我和我妹妹以前还在山河武馆学过武功,说不定还能去北延国混个小将当当。”
人群里自然而然地出现这种声音。
茶水铺前积聚着不少人,如今夏池国和北延国关系紧张,就这麽明目张胆地在京城脚下夸赞敌国,一旦被有心人听了去,只怕会给在场的人带来杀身之祸。
慕容无双意识到这种言论再这麽发酵下去,今日在茶水铺听了故事的一干人等也许会被打为反贼。
她给叶静兰使了个眼色,叶静兰反应过来,出声打断大家:“诸位,今日茶水铺的茶点都记在我的账上,大家只管尽情享用。”
说完她又吩咐掌柜的去找几个说书的过来,给大家再讲几个新鲜的故事,把这事暂时盖过去。
在叶静兰为大家讲笑话暂时岔开话题的时候,慕容无双走出茶水铺想要找到刚才插话的老年人。
那位老年人倒是会挑时机说话,差点煽动听书的百姓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这话万一传到朝堂之上,不知要死多少人才能将此事彻底平息。
她追了出去,却并未看到什麽老态龙钟的老年人,倒是有一个身量极高的年轻人,她的背影和刚才说话的老年人有点相似。
“刚才挑话的是谁,抓到了吗?”叶静兰解决了茶水铺的问题,来到慕容无双身边。
慕容无双悄悄伸手,指向人群中的完颜习:“是她。”
叶静兰抬眼望去,认出完颜习的那一刻,她笑了一下:“你确定?刚才的声音应该属于一位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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