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头。
她推开密道尽头的木门,众人跟在她身后走出密道进到了一个柜子里。
她们挨个从竹柜里走出来,五人挤在一间简约雅致的小竹屋里,地面是打磨光滑的竹板,泛着淡淡的光泽。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矮脚竹桌,桌上有一套积灰已久的茶壶茶杯,竹桌四周放着柔软的蒲团,供人休憩。屋子的另一侧,有只被打开的木箱,里面摆满了和应无双手中一样的手札。
冯争推开窗户,清晨的朝阳穿透竹屋,屋里的灰尘腾飞在空中,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
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
窗外的竹林随风摇动,竹叶似青色海浪此起彼伏。偶尔有飞鸟穿梭其间,叽叽喳喳的叫声为这片竹林增添了几分生机。
五人在昏暗狭窄的密道里待了许久,此时见到如此美景都愣住了,她们静静地望着那扇小窗外的竹林,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应无双推门而出,没有窗户的限制,整片竹林都映入眼帘,山间清风裹着竹香拂过她的脸颊。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真是处好地方。”
冯争翻过窗户来到应无双身边说道:“隐居在此如何?”
“不如何。”应无双机心甚重,她被世俗所绊,享不了山林幽静之趣。
“也是,这样的地方虽好,待久了却会把人闷死。”冯争刚才只是随口一问,山间、竹林、小屋,这些东西凑到一起容易让人想到隐居的高雅之士,在她身边只有应无双像高雅之士。
“这是施老前辈的居所?”应无双返回屋中,那箱子里的一摞手札已经回答了她。
冯争嗯了一声:“我从洞里掉下来后跟着密道找到了这里,看到箱子里的手札我才知道这是施老前辈的,她的家。”
燕淼将箱子拉到桌边,她坐在蒲团上,挑出一本手札边看边问:“十六年前的手札在哪里?”
燕淼对施老前辈的过去并不关心,她只想知道十六年前和十三年前分别发生了什麽。
“这些手札都长一个样,我哪分得清哪本是哪本,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找。”冯争心虚地坐下来帮忙找手札。
其实箱子里的手札本是按照顺序摆放的,她当时看完后随手丢在一起,就成了现在乱糟糟的样子。
五人都围着桌子坐下,石力搬起箱子把所有手札都倒在桌上,五人各拿一本开始看。
陈玄有所发现,念道:“永宁十八年六月中旬,施老前辈初遇任老前辈!”
【永宁十八年六月十二日,雨
今日天降细雨,吾于剑庐铸剑。雨声潺潺,与炉火之声相和,别有一番意境。
午后,仆言有人求见,且为请教铸剑之艺。吾闻之,甚为惶惶。吾铸剑之技平平,安敢教人?奈何雨势渐大,又闻来者为一女子,吾不忍其淋雨而归,遂邀之入内,待雨停再送人离开。
来人名唤不言,亦是铸剑师,与吾一见如故。其有惑而问于吾,吾遂为其悉心解之。既而,吾与不言共于剑庐铸剑,其间欢谈甚洽。吾观不言于铸剑之术颇有见地、其艺亦佳,且其人抱诚守真、爽朗大方。吾心甚喜,遂与之为友。
日薄西山,吾等方觉时光飞逝。吾心有不舍,送其离去,相约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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