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也曾有人用这招破了她的蜻蜓点水。
那是一个寻常午后,她和流筝切磋枪法,姐姐冯寻钰在亭中弹琴。她冯雁平的年纪虽是三人中最小的,但枪法却是三人中最好的。姐姐冯寻钰打不过她,流筝也打不过她。
眼看流筝就要败在她的手下,流筝忽然换了招她从未见过的套路,三起三落的枪法伴着三起三落的琴声将她的长枪击飞。
少年流筝大喝一声:“雁平,这一招叫平沙落雁!专克你的蜻蜓点水。”
琴声戛然而止,姐姐幸灾乐祸的声音传入耳中:“好妹妹,你也有输的一天。”
论枪法她只输过两次,第一次输给了流筝的平沙落雁,第二次输给了冯争的平沙落雁。
“狂鹤啊狂鹤,你竟然会输给一个小毛孩。”九死生站在应无双身边惊讶地直摇头。
应无双缓缓转过头:“前辈什麽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九死生把玩着手里的牛角扳指。
狂鹤从回忆里醒来,笑着捡起自己的素木枪,说出了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话:“好一招平沙落雁,把我克得死死的。”
忆起故人,她难免有些惆怅。
“小枪仙,你师从何人?”狂鹤明知故问。
冯争一字一句道:“家师流筝,家母冯寻钰。”
一旁的应无双在心中默默接了句,令姨母冯雁平,化名狂鹤,人称枪仙。
狂鹤点头:“自然是流筝传授你枪法,若是寻钰做你师傅,那可真是误人一生。”
冯争不悦道:“前辈有何资格评判我母亲?”
“我当然没资格。”狂鹤喃喃自语,冯争听的一清二楚。
狂鹤岔开话题问道:“你的名字是谁起的,为何取个争字?”
“凡有血气,必有争心。我为自己取字为争,只因世间好物断无平白予我之理。我必自往争之、夺之,方能使其为我所有。”
冯争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野心,她就是要争,要抢,要赢。
“哈哈哈哈,这孩子比你当年还狂,你只是狂,人家是又狂又争又抢。”九死生抚掌大笑,走到狂鹤身边揽着她的肩膀。
“前辈,我师傅流筝亦是抚养我长大的姨母,她的名字前辈一定不陌生,您能否告诉我你们之间有何渊源?”
冯争初见狂鹤时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当时阎婆走火入魔,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足足拖了快一月,她才有时间挑战狂鹤,向她问个明白。
狂鹤扫了眼应无双和九死生,两人识趣地离开院子,将这里留给大小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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