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她以前在翊王府中的奢华居所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便是翊王府的下人住所也比这里强上许多。
“谁要和我住?”坐在窗边纳鞋底的刘阿婆大声问道。
“就是她,姓盛,叫才捷。”穆飞走到刘阿婆身边对着她耳朵说道。
刘阿婆放下鞋垫,深嵌在眼窝里的眼珠转了转,而后射出两道犀利如刀的目光,直直地刺向盛才捷,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
刘阿婆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与不屑,好似在说她根本不配与自己同住一室,冷哼一声道:“身上脏兮兮的,依我看,她就该和秋峻的大黄狗窝在一块儿。”
这老太太竟然将她和狗相提并论,盛才捷心中怒火中烧咬着牙,将“放肆”二字伴着强烈的不甘和愤怒咽了回去,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现在再生气也只能忍着。
待自己逃出黑山堡,定要让官府将这寨中的土匪一网打尽,严惩这些刁蛮之徒,以泄心头之恨。
“刘阿婆,你说话别这麽难听,积点德吧。我先带她去浴肆沐浴,再换身衣服,保证她干干净净地住进来,绝不弄脏你的屋子。”
穆飞一字一句地凑在刘阿婆耳边说话,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与劝说。
刘阿婆听了穆飞的话,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穆飞见刘阿婆答应了,让盛才捷记住这间房屋的位置,然后带着盛才捷回到自己房间,在自己的柜子里找了一套干净衣裳交给盛才捷。
盛才捷环顾四周,穆飞的屋子里也有两张床,屋内陈设和刘阿婆的屋子几乎一样,这麽看她心里舒坦了许多。
“浴肆里可有人侍奉我沐浴?”盛才捷摸了摸手里的干净衣裳,这衣裳虽是丝绸所制,但质地较为粗糙,与她往日穿的绫罗绸缎无法相比。
不过,她还是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至少不用穿那些摸着就扎手的粗布麻衣。
“呵,寨子里没有王妃娘娘,也没有伺候人的虏隶。你今后的衣食住行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沐浴所需的热水要自己去烧,就连烧火的柴禾也要你自己去砍。”
“寨子里没有空房了,你要住进刘阿婆的屋里,就必须保持干净整洁。否则,你今晚既没有饭吃也没有床睡,顺道说一句,大黄的狗窝是容不下你的。”
穆飞夺回衣服随手丢在床上,拉着目瞪口呆的盛才捷前往存放武器的棚屋,从里面取了把斧头出来。
等盛才捷回过神来,她已经手握斧头站在了寨子后山的林子里。
“砍上一捆柴就够了,你动作麻利点还能赶上晚饭,我在夥房等你。”穆飞说完转身就走。
盛才捷急道:“可我不会砍柴。”
穆飞回过头:“别乱跑,山里有陷阱,砍完柴原路返回。”
盛才捷无可奈何地望着穆飞远去,她愤愤地将斧头摔在地上,这群土匪就是故意折磨她。
忽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盛才捷以为穆飞回来了,她立马捡起斧头装模作样地砍了下身边的树干。
“给厨房砍些柴火就能换一碗饭吃,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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