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收好玉牌,郑重道:“我定会妥善保管它。”
对于完颜习一行人的离去,燕淼同样不舍,在利用邕亲王的身份与朝廷打仗的这些日子里,完颜习教了她许多。
起初,完颜习手柄手地教她如何带兵打仗,从士兵们的日常训练规范,到行军途中的纪律要求,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燕淼印象中最深刻的,还是完颜习教她打仗时应该如何修建茅厕。她说带领全是男人的军队打仗时,茅厕就是成败的关键。
“打仗时,军纪至关重要,一个严明的军纪才能管住这些连屎尿屁都控制不住的男人们。过去有无数军队因为瘟疫吃了败仗,而瘟疫的源头正是军队里有男人随地撒尿,导致疫病肆虐感染了全军,最终不战而败,真是丢人。”
说完茅厕的事情,完颜习还和她开了个玩笑:“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最喜欢打仗了,带着五千男兵攻打夏池国边境的城池,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排兵布阵。”
“战场与我而言,就是用来研习兵法的绝佳之地。最好是和夏池国打的有来有回,杀他一千男兵,折我八百男兵,就当是清理屪子了。最初几年我还玩得不亦乐乎,后来便腻了。”
当时的燕淼还不能理解完颜习为什麽要这麽做,她将战场视作玩乐的地方,纵使自己的兵卒死伤惨重也毫不在乎。
北延的朝臣们难道都允许她们的太子殿下如此肆意妄为吗?
直到燕淼以邕亲王的身份,领着数千男兵前往鹿水关,和朝廷派来的数万大军展开首次交锋后,她才明白北延国为什麽允许完颜习这麽做。
难怪数十年前,北延国明明已经和夏池国签订了互不侵扰的盟约,却还是时不时地派兵骚扰夏池国边境。
如此既能恶心夏池国的男帝,又能抢些粮食财宝回去,顺便清理掉一群无用的屪子,她们的太子殿下还能借此磨砺自己,当真是一举多得。
“你打算如何攻打晋州?”完颜习突然开口,燕淼闻言回过神来。
燕淼望向身边的青年,反问道:“为何不等我打完晋州再走?”
完颜习挑了下眉,笑道:“该教你的我都教了,难不成我走了以后,你就不会打仗了?要我陪着你打完晋州吗?”
燕淼不经逗,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不需要,我能攻下晋州。”
完颜习毫无保留地教了燕淼许多在战场上极为有用的东西,从善用攻城兵器,到战场局势的分析判断,甚至包括如何带领大军有序地撤退。
这些东西燕淼都在实战中运用过了,晋州这一战,她将会赢得很漂亮。
“在边南待了这麽久,还是难以适应这里的炎热。”完颜习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这里的山水倒是不错,只可惜是夏池国的。”
她展开折扇,对着燕淼轻轻扇了扇,“虽说早晨天气凉爽,可你穿的未免也太多了,热得满头都是汗。”
凉风拂过脸颊,带来一阵寒意。燕淼抬手擦去额上汗水,伸手抵开完颜习的折扇,又拢了拢衣领,解释道:“不知为何,这两日格外怕冷。”
“这麽热的天气,你居然觉得冷!”大湖不可置信地凑过来,直接把燕淼的手抓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可能是身体出了问题。”
“大湖的医术师从宫中御医,让她为你检查一下也好。”完颜习将折扇别在腰间,眼神关切。
一瞬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担心地望着燕淼。
手腕被人紧紧捏住,燕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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