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鹤摇头:“不行。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我不能给你耍赖的机会。”
“你就这麽在意输赢,当真幼稚。”流筝冷哼一声。
“你也挺无聊的,冯争托人护送你前往北疆是何等重要的事情,而你为了不出京城的赌约,宁愿让冯争在战场上记挂着你,也不愿意跟着大家离开。”狂鹤反将流筝一军。
两人就这麽坐在地上拌嘴,亭子里的三人眼睁睁看着她们之间即将有和好的趋势,却又突然吵了起来。
不过比起之前那副“不打死对方不罢休”的架势,现在这样不痛不痒地吵两句也可以说是和好了。
参商拨弄琴弦,道:“此情此景,来曲《忆故人》如何?”
刚弹出几个琴音,狂鹤和流筝异口同声道:“别弹了!”
狂鹤拍掉衣服上的落叶和灰尘,摸着自己的肩膀缓缓站起来:“谁忆她了。”
流筝身上的伤口已经和衣服黏在一起,她稍微动作便会扯到伤口,忍着痛站起来的同时,也不忘阴阳怪气地学着狂鹤说话:“就是,谁忆她了。”
九死生弯下腰凑到参商和百花谢身边,悄声说:“两头倔牛还争上了。”
“上官衡,我还没聋。”狂鹤斜睨了九死生一眼,指了指自己身上血淋淋的伤口。
九死生朝着狂鹤和流筝礼貌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问道:“我只带了一瓶伤药,你们谁先上药?”
“给她。”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说完,流筝吹哨叫来自己的马,她出门走得急,只带了一杆枪和水壶,心想着等到了下一个城镇再去自家铺子里取钱也来得及。
她撕开衣裳,打开水壶清洗身上的伤口。
狂鹤走到九死生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药瓶直接丢给流筝:“接着,掉地上就浪费了。”
流筝望向狂鹤肩膀上的血洞,心中不禁有些后悔,怪自己刚才下手太重。她抬起手臂,想要把药瓶还给狂鹤,可刚抬起来一点,右手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下手重,狂鹤对她也没手软。
“那药你拿着用吧,我这还有一瓶伤药,刚才是逗你们玩的。”九死生的手里又多出一个药瓶,“你们其实挺在乎对方的,就是嘴硬。”
两人一见面便喊打喊杀,看似是你死我活的激烈缠斗,实则是在用她们最擅长的方式,解开彼此十八年来的心结。
“前辈,你自己上药不方便,我来帮你吧。”百花谢将流筝拉到亭子里坐下,小心翼翼地帮她撕开衣服,清理伤口。
流筝自知自己一个人确实难以独自上药,便向百花谢道了声谢,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狂鹤被九死生压着坐在流筝对面,亭子拢共就那麽大点儿地方,参商带着一把琴便占去了大半地方,狂鹤就是想换位置也没地方换。
两人 面对面坐着,清楚地看着对方身上被自己打出来的伤口。
“这麽看,还是我的妙真梨花枪更胜一筹。”狂鹤数了数两人身上的伤口,发现流筝身上的伤口更多。
流筝呼吸一滞,干脆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会狂鹤。
落霞亭里安静下来,参商开口问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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