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了。”
魏珂掏出钱袋递给麦冬,显然刚才听到了麦冬和江湖人的对话。
麦冬颠了颠钱袋的分量,连说了好几声“谢谢师傅”,生怕魏珂后悔,拿着钱转身就跑。
“把慧之带上,别一个人吃独食。”魏珂叫住麦冬,让她先回义妁堂一趟,把抓药小童慧之一起带去客满楼。
“知道啦。”麦冬像阵风似的,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魏珂不急着回义妁堂,她先去了马行,将租来的马匹还了回去。等她回到义妁堂中,只有刘老板在门口迎接她,麦冬早已带着慧之去客满楼大快朵颐了。
“怎麽去了这麽久?莫非我算的方位是错的?”刘老板看出魏珂的满身疲惫,拉着她走进店里坐下,顺手柄店门关上,免得有人进来打扰她们。
“你给的方位没错,只是我去迟了。”
魏珂回想起半月前,她跑到七里坡附近蹲守太子殿下完颜习,等了足足两天,却连太子一行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根据她之前得到的消息,太子是收到了陛下的诏令才匆匆赶回北延。陛下急诏,太子等人定然不会在路上耽搁,她自己在七里坡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依她判断,太子等人多半早就路过京城了。
于是,她骑着马拼命往前追赶,日夜兼程赶了五天路,才追上太子等人。
“既然追上了人,为何还一脸愁容?”
魏珂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刘老板拍了下魏珂的手,想看看自己能否帮得上忙。
魏珂轻声叹气,人是追上了,可她未能问出应无双想要的消息。
太子对十六年前应玉树身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清楚,她只知道应玉树是被安远将军肖守谦带回北延的。
起初的那两年,肖守谦将人藏在自己的将军府上,整个北延没几个人知道敌国的平北将军应玉树竟然被自己家的将军带回了京都。
大约是十二年前,应玉树才渐渐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因其武功高强、才华出众,又有安远将军肖守谦的引荐和担保,陛下破例将应玉树封为国子监武师,命其在国子监教学。
太子及其身边的四个侍卫都是应玉树的学生,太子更是在经过陛下准许后认了应玉树为义母。
按太子的说法,应玉树在北延备受尊崇,又有太子义母这层身份,日子过得比北延京都不少名门望族还要舒坦。
太子毕竟年轻,十六年前在夏池国京城发生的事情她并未亲身经历。知晓此事的少数几人,也从不主动在太子面前提起应玉树的过去。
一番打听下来,太子映射玉树过去的了解,和魏珂、应无双等人知道的相差无几。
而魏珂千辛万苦打听到的应玉树近况,应无双身在北疆,只需随便派个人去北延的京都磐城查探一番,就能轻而易举地知道这一切。
“白跑了一趟而已。”魏珂身为北延细作,心里发愁的事不能对外人讲。面对刘老板的关心,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魏珂还要给应无双写回信,纵使她知道的应无双也许早就知道了,那她也要写封回信给对方。
写信的过程中,魏珂脑海里的疑问越来越多。
第一,肖将军怎麽会救一个敌国将领,就不怕应玉树忘恩负义吗?第二,即便有肖将军的担保,北延众多朝臣如何能在短短几年里就接受应玉树,陛下竟然还让应玉树去国子监里教学,她们为何这麽信任应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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