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那一年起,拍摄了一部低级片,公开投放。
他们认为“她”玷污了导演这个职业,给家族蒙羞,沾染上了不应有的低级晦气。
那一天,“她”直面了父亲和母亲的严厉教导。
可“她”始终认为,导演拍摄的类型不分高低贵贱,怎麽就是纪录片为尊了?
这是不对的。
“她”想要改变他们的看法,得到的只有训斥。
“她”终于学会了无声沉默。
“她”想,是不是当“她”做出成绩后,他们会改变想法?
于是,“她”开始努力。
当“她”拿到了第一个奖项,被他们毫不留情的丢弃,“她”连夜从垃圾清洗站里把奖品拿回来,得到了再一次的训斥,认为“她”身为一个贵族小姐,做出这种事是很失礼的事。
“她”实在不应该把眼光放在这种低级片的奖项上。
明明“她”的纪录片也拿过最具有天赋的新人奖,“她”应该在那个方向努力才对。
也是从那一天起,“她”开始厌恶纪录片奖项,“她”让自己忘了得奖的高兴,并认为这是“她”最不该拿的就是这个奖。
“她”不再参与任何一个纪录片的奖项报名和比赛。
哪怕“她”讨厌的不是纪录片,而是人人都固有的观念。
“她”不明白,为什麽父亲和母亲不能理解“她”,明明热爱无错,也不该分出高低贵贱。
怎麽就把所有类型都分成了低级片?
从前“她”是真的不明白,后来已经不想追究对错了。
“她”终于,人们心中固有的观念,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她”哪怕得再多的其他奖项,也无法获得他们的认同,他们只会用不赞同、批判、不屑的眼神,望着“她”,直到让“她”认为自己有错为止。
“她”为此痛苦了无数年。
哪怕创作出了无数的作品,哪怕获得了喜爱热爱“她”的粉丝,“她”也得不到解脱,反而越陷越深,被泥沼困住了。
数不清多少年,短短几十年,“她”感受没有一天是很值得高兴的,每一次通信得到的只有不认同、争吵,和……痛苦。
每一次,“她”以为不会痛苦了,已经看开了,“她”不该再强求了,可是,每一次都会推翻“她”认定的一切。
明明痛苦,却又无法斩断,致使“她”更痛苦,把“她”越拖越沉下去,直至被束缚住。
“她”好像被困住了,看不清前路了。
“她”终于认清了这点,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她”病了,身体每况愈下。
可“她”还是坚持制作心中的作品,机械的制作着,强撑着,把所有的精气神都用在制作上,把所有疯狂和执着都注入作品中,将极致的爱和浓烈的情感,都投入其中。
隐隐……将之当做了精神支柱。
“她”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她”早已经迷失了,不知道怎麽挣脱了。
如果没有作品,“她”感觉自己要分崩离析了,“她”只能紧紧抓住,不让自己放松。
哪怕是系统提醒“她”该注意身体,“她”都听不见,就像是把自己燃烧了,一切都献给了挚爱的事业。
“她”在星舰上,完成了作品创作,突然呕了一口血,摇摇欲坠倒下。
生死之间,星舰失去航向,“她”感觉世界很吵,想要就此睡去。
系统把“她”拉回了生的边缘。
它在挽留“她”,让“她”活下去。
哪怕只是模拟的情绪,“她”还是很高兴,可是,“她”也明白,回不去了。
“她”的身体已经很糟了,太糟了,为了取景,各种危险的禁地都闯了,才有后来高能的剧集。
“她”的身体被糟践得不成样子了。
人终其一生,不可能创作出没有见过的场景。
为了导演事业,虽死犹未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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