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也对,只有明君才能有这样的慧眼识人之才!
可惜他现在还是“刘恩”,而不是孙恩,是不是还得找个机会向陛下坦露身份?
他小心地向王神爱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已将注意从天幕上转开,将解剑叩拜的刘裕唤到了面前问询。
“以你对北府军的了解,你觉得刘牢之会有反心吗?”
刘裕立刻意识到了王神爱的用意:“陛下是想问我,有无必要再调派一路人马往吴会赶去?”
不知是不是因天幕的缘故,这句听来语气不重的轻问,在刘裕这里俨然有了另外的意思。仿佛比起对情形的询问,更像是一句令人敬畏的敲打。
可对上那双眼睛,刘裕又觉自己不必想的如此复杂。
“他不会反,直接稳固住建康局势,等刘将军派兵来报就是。倒是历阳那边,因是谢氏私兵——”
“不,相比吴郡,我更放心的还是历阳那边。”王神爱笃定地说道,“我一直觉得,反骨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而谢夫人,是一个有反骨的女人。”
“既然你觉得东南那边不必派兵支持,那麽我给你一项重任。”
尚且年幼的帝王还未有挺拔的身量,已有了有若山岳的气度:“天明之前,朕要见到兵马陈列于建康城前!”
不是屯扎在城下的军队,而是一支已为新朝而战的队伍。是真正隶属于她的军队。
“能办到吗,刘裕——刘将军?”
这是一句,在天幕解说之前,依然振聋发聩的问询。
天幕像是在应和着她的问询,说出的还是这样的一段话。
【总之,在这三个理由面前,祥瑞出现了,百姓的福音也出现了。】
【出身陈郡谢氏的谢道韫,像是第二个背叛她所在阶级的人,在这场从制度到农具的推广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若是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一个年过五十的妇人无论早年间是不是有才女之名,现在都已应该在家中教养子孙,但永安对这位未来的谢相却说了一句话,百里奚耄耋之年尚能拜相,助秦穆公称霸,您还比他年轻十多岁呢?】
【对于谢道韫来说,王凝之因天师道叛军而死,或许也从来没成为她与永安之间的心结。因为钟期既遇,流水何惭。】
【当桓玄抵达吴郡的时候,永安将曲辕犁摆上台面已变成了不争的事实。】
【当桓玄抓住当日行刺真凶的时候,永安已与自己未来的贤相交托了真心。】
【当桓玄又挖出了一路顽固分子的时候,永安已将亲蚕祭礼从建康顺延到了北府军驻扎的京口。在这里,她遇到了对她而言至关重要的户部尚书刘穆之,那也是她未来内政的绝佳助力。】
【当……】
【所以为什么一个能成为千古一帝,一个只能做一位还算出色的将领,已经很明显了。皇帝与将领的眼界是有区别的,而作为一名天生的帝王,永安虽然将自己的身段摆得很低,但一直将自己的眼界摆得很高。】
【说到这里,我有点想出于私心,插播一个知名的笑话。众所周知,革命军的政委孙将军表字灵秀,对此孙泰屡次表示这个表字起错了。又众所周知,桓玄因为出生的时候有异相,加上长得好,于是得了一个小名,叫做灵宝。】
【在某次永安大帝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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