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明又被一句话堵死了。
张定姜忍着笑意,帮她解围:“陛下,刘将军的意思是,上一次天幕,很可能会促成拓跋圭与姚兴再度结盟,若是下一次天幕看似在褒扬于您,实则是将我方本能掌握的优势,提前泄露给了敌方知道,反而会有麻烦,还不如尽早出兵,早定乾坤。”
“对对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王神爱看着眼前活力四射的刘小将军,总觉得她这请战里还有些别的意思。
她呀……
眼看着建康城中刚因科举落幕,平添了不少新面孔,让一条条奋进的活鱼跳进了这个修缮一新的水池中,刘义明虽是武将,也觉得自己生出了一份危机感。
王神爱问:“那你倒是说说,我若真让你出战了,你打算从何处进军?”
刘义明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
若是之前,她可能想都不想地就会回,可以从洛阳出兵。上次她是如何越过河桥,进入河东,痛打了一顿魏军,现在她也可以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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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不敢随便给出一个结论。
当日她被谢月镜等人的河桥搭建技术惊了一跳,发觉有文化的小夥伴能给出的惊喜分毫不少,只好在折返建康后多读了两本兵书。
——鉴于她识字不多,这兵书是营中认字的人读给她听的,花了她大半俸禄呢。
在“宝贵”的知识影响下,她理智地问道:“陛下让桓将军和刘将军做的都是什么?”
在场的都是她的心腹,王神爱没有隐瞒她们的意思:“一个去辽东联系慕容氏旧部,捅拓跋圭一刀去了,另一个……去蜀中刺杀谯纵。”
“刺杀……等等!什么刺杀?”先前刘勃勃是怎样的惊讶,刘义明也就是什么样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吗?天下相争,他谯纵本无能耐,就做不得这棋盘上的变量,还不如早日授首,也好让我少思虑一处地方。”王神爱回答得从容不迫。“建康因科举的缘故贤才云集,却也人员复杂,暂时脱不开身,但干这两件事却也无妨。”
刘义明转头就看向了陛下面前的舆图,神情凛然地端详了片刻,在短暂的若有所思后,又变成了顿悟的了然,“哦……我明白了!”
无论是桓玄去做的事还是刘勃勃去做的事,都是在用最小的代价拨动棋局,就算不能确保局势一定向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但在如今不宜大规模动兵的情况下,也能保证不会出现局势恶化。
所以陛下先前的那句“军粮你出?”不只是调侃,而确实是她在当下的首要考量。
“现在可以回答我,你若请战的话,该当从何处进军了吧?”
刘义明点头:“我想恳请陛下准允,由张军师担任裁判,由我和孙将军比上一比,看看新招募来的兵卒中有无可造之材。就算春日不宜进军,臣也想将每一日都当做出战的前一日对待!”
孙恩在一旁傻眼了:“……”
不是,他还什么都没说呢,为什么就又要被迫与人比斗了。
偏偏那刘义明又补上了一刀,仿佛唯恐陛下不同意她的建议。
她满脸都写着敬仰:“陛下,今日听您的安排,我方知道,这天幕说您的领兵能力只在中流,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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