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可能谴责受害者的拨枪自卫是过激。
这不算是他包容我异常的表现,这只是他正常的道德标准观。
这个试探不算成功。
我可能更想看到他说点什麽“我们不杀人”之类的,那样也许我会觉得他是以同样的标准来要求我的。
“嗯,”我郁闷道,“她们说顶楼的电梯门被封了,你还要上行?”
“没有被封,”夜翼说,“只是取消了电梯的按键功能而已,如果被封了的话,他们怎麽把那些改造人运上来?”
顶楼被封只是对外的说法而已,可以防止有人误入这里。
但这招对夜翼没用,因为夜翼是不受起飞禁令限制的低空飞行器,可以随意在布港的空中起飞,可以从楼顶直接进入。
不像我,不想爬楼梯的话就只能乖乖走电梯,最后被守在电梯能到的最高层的打手们围攻。
“所以你原本打算做什麽?你是怎麽想的?”接过他递给我的防毒面具,我一边戴上,一边问他,声音变得有点沉。
“我想把他们都运下去,但问题是现在下面的人被打扰了,援兵可能很快就来,到时候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夜翼深深叹气。
他看起来确实是有点苦恼:“我想过你会出来找我,但我没想到你会那麽快就行动,现在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麽办好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但也没有很烦的样子,想来现在还不是他遇见过最棘手的时刻。
我挑挑眉,这里离下面就一层楼,下面的打手们应该很快就上来了,我们没有太多时间计划。
而且我也想快点解决这件事。
工作不应该占用我和他调情的时间。
“你就不问我是怎麽想的?”我才不会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什麽的。
空话没有意思,心理上的支持不会让事情得到解决。
“你是怎麽想的?”
我笑了一下,还记得我出发之前的心态吗?
——我势在必得。
“他们不会有支持的。”我说。
我旧公寓下面当然不止是用来监控夜翼的,那麽多根电缆,足以让我做更多的事。
夜翼不解地看向我。
“我切断了他们的通信联系。”这是我出来之前就做好了的事,这栋大楼从我踏入开始,里面的人就不能再对外联系。
我不可能打无准备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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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拿什麽泡夜翼?
用我染的红头发吗?
“但我们还有一整层楼的打手要解决。”夜翼被我的胸有成竹感染,语气也变得轻松。
“那不是还有你?你总不是个只会穿性感紧身衣吸引我视线的花瓶吧?”我挑衅似地看他,“当然,如果你实在是没办法的话,我也不介意出手为我男朋友的线人缓解一下困境。”
“说这种话不怕我告诉你男朋友?”夜翼被我的话逗笑,“我可是他的线人,对他可是毫无保留。”
“我男朋友会理解我的,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他会原谅我的。”我说。
楼梯处有脚步声转起来,止住了夜翼想说的话,他不再看我,而是将目光投向那个微微泛光的楼梯口。
“在这里等我,别脱下面罩,我很快就回来,”他伸手,按在我的胸口上,把我推到电梯旁边,轻声对我说,“等我回来后,我们再商量一下,是你先解释,还是我先解释,亲爱的。”
我还能怎样,他想表演的话,我只能在一边安静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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