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准备从马厩的小门离开,谁知还未走到门边,就远远听见了沉重的马蹄声,正朝着县衙的方向而来。
宁竹停住脚步,略微思索两秒,改了主意。
不多时,小门从外面被推开,两个黥面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的脸上带着凶狠的神色,身穿皮甲,腰间挂着锋利的长刀。
“你说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这地方穷得要死,都没见几个活人,他奶奶的!比边关还边关!”其中一个络腮胡男人抱怨道,“还有这疫病,就算......心里看着也瘆得慌。”
宁竹眉头微微皱起,疫病后面的话络腮胡声音放得极轻,她听不清楚。
另一个男人嗤笑,语气中满是嘲讽:“呵,跟老子说这些屁话,你是嫌人少,还是嫌能吃的人少啊?哈哈哈哈哈哈!”
闻言,络腮胡也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张狂刺耳的笑声在县衙内回荡。
宁竹冷冷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两具死物。
“等等!”
络腮胡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鼻翼微微翕动,微眯着眼扫视着四周,最后定格在马厩的方向,朝着同伴抬了抬下巴。
同伴心领神会,握紧腰间锋利的长刀,踩着厚重的皮靴朝那处走去。
嗒、嗒、嗒......
他举起长刀,朝着马厩后堆放草料的地方狠狠劈了过去!
然而,他的长刀还未落下,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连照面都没打,心脏的位置就被人给扎了个对穿。
宁竹收回手,贼人骤缩的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身躯直直倒下,只留下一个汩汩冒血的窟窿。
络腮胡眼见同伴惨死,还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警惕心还没提起,转眼又见走出来的人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络腮胡瞬间放下心,以为同伴只是不慎中招,立刻拍着胸脯大叫着冲上来,要为同伴报仇。
他轻敌的连武器也不愿意拿上,赤手空拳地冲向宁竹,最后的结局就是刀锋劈断脖颈,人头落地。
宁竹看着院中的两具尸首,神情有些懊恼。
她心中并无半分怜悯,只是后悔没控制住力道,手下得太重,还没来得及审问一番。
宁竹没再看尸体一眼,径直从小门出去,看见了两匹拖着板车的马儿。
板车上面空空荡荡的,没有放东西,就是有些可疑的□□组织。
宁竹眼睛一亮,将马身上套着的板车绳索解开,只留下了鞍具。
没想到,她前不久才说想要匹马,这么快就实现了,虽然看起来没有宗明川的那一匹神骏,不过她不挑,有就行。
宁竹没放过马厩里的草料,让马儿自己背上今后的口粮。
然后她骑上其中一匹,将另一只的缰绳拉在手中,一路疾驰出城。
......
天边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霞光,宁竹便已策马回到了山洞附近,果然有了马匹代步就是好,速度比去时快上一倍不止。
远远听见马蹄声时,众人被吓人一跳,忙不迭躲起来。
季元武握紧手中的长刀,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直到他看清来人是宁竹,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可以出来。
小狼狗立刻摇着尾巴,热情地迎了上去,却被宁竹叫住了。
“都先别过来。”
宁竹并未急着下马,而是先牵着马匹走向不远处的小河边。
她将马匹身上的草料卸下,轻轻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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