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超出了小姑娘的知识范畴,她呆愣了一下,当真皱起小眉头苦思冥想起来,连酸梅汤都忘了喝。
“阿姐就是随口问问。”宁竹连忙叫停,舀了一勺冰碗送到宁荷嘴边。
这种她一个人大人都想不出来的问题,还是别难为孩子了。
小姑娘下意识张嘴接住,入口酸甜冰凉的滋味,好吃得让她桌下的脚都忍不住晃了晃。
“阿姐,我好像真的不会赚钱,赚钱好难呀。”宁荷鼓着腮帮子困扰道,但很快又扬起笑脸,“不过阿姐会赚钱!”
宁竹不由失笑,赚钱一道,她还真不怎么会,之前的钱都是——
想到这,宁竹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之前的钱,除了靠系统给的玻璃珠,剩下的都是黑吃黑来的。
黑吃黑靠什么,当然是靠自己的武力!
做镖师?既能发挥所长,又能借机打听季家消息,好像确实还不错。
如今宁松也在,她也不用担心自己出远门了阿荷会没处去。
宁竹想了想,原先宁父好像就是从事这个的,或者可以等晚点宁松过来了再问问他。
“谢谢阿荷。”宁竹揉了揉妹妹的发顶。
宁荷不明所以地挠挠头,但见阿姐高兴,也跟着笑起来。
两人终于有心思享用起面前的甜品。
吃完甜点后,她们就打算打道回府。
离开时,楼梯拐角处迎面走来一位锦衣公子。
他手上戴着白玉扳指,轻摇折扇,腰间悬着枚玉佩,脚边跟着只体型小巧的京巴犬。
平安身上有狼的血脉,那小狗一见平安就炸了毛,夹着尾巴往主人身后躲,却还不忘虚张声势地“汪汪”两声。
平安眯起琥珀色的眼睛,露出尖锐的犬齿。
那京巴犬吓得够呛,扒拉主人的腿,想要人抱,慌乱中爪子却勾住了主人丝绸袍子的下摆,瞬间就扯出几道丝线。
“狗东西!”锦衣公子顿时变了脸色,斥责仆人赶快把狗抱起来。
转头将怒火发泄到宁竹身上。
“谁准你带着这畜生进来的?!吓着本公子的富贵了知道吗?!”那锦衣公子哥不管究竟是谁开始挑衅,指着人就骂,“一群不长眼的狗东西!”
这是骂平安,也是在骂宁竹姐妹俩。
宁竹眼神一冷:“把你的手收起来。”
“你还管起少爷我来了,”锦衣公子不屑地冷笑,合拢折扇,指着宁竹上下打量,“这铺子也是越做越回去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你吓到我的狗了,知道吗?害的我衣服都破了……”
他对着宁竹指指点点,身后的随从们发出阵阵嗤笑,甚至故意学狗叫了几声。
“听不懂人话……”
“畜生随主了不是。”
“还不快给我们公子道歉!”
说话间,宁荷突然从宁竹身后窜出,一脚踢在公子哥小腿上。
这一脚看似轻巧,实则暗含内力,那公子哥顿时倒了下来,抱着腿要死要活的哀嚎起来。
“啊啊啊啊,痛死我了,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把她给我抓起来,本少爷要把她卖到——”
话音未落,宁竹已闪身上前。
众人只听见骨头错位的清脆声响,公子哥竖起的那根手指已被生生折断。
这还没完,紧接着又是两记耳光,他两边脸颊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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