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已经利落地用布条堵住了他的嘴。
剩下几个方才出言不逊的仆从也是一个个面色惨白,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被侍卫挨个绑了起来。
其他没开腔的仆从都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生怕等会儿宗明川又想起了他们来。
直到宗明川身后的侍卫一声厉喝:“还不快滚!”
他们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往楼梯口挤,有两人甚至失足滚了下去。
一场闹剧结束,周围的食客担心波及自身,早已躲得远远的。
冷饮铺二楼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宁竹姐妹和宗明川一行人。
“许久不见。”宗明川的脸色缓和下来,眼中浮现出真诚的笑意。
“是啊,没想到在这遇见你。”宁竹嘴角也扬起一个笑,“方才多谢了。”
要是没有宗明川,她也能让方才那群人开不了口,不过既然他替她们出了头,省了动手的事,一句“谢谢”她还是不会吝啬的。
而且能在这看见宗明川,宁竹还是挺高兴的。
宗明川忙摆了摆手:“本就是那人主动挑衅,相信没有我你也能制服他们,倒是我该向你应该道谢才是,倘若没有你那日大方赠药,哪有今日的我。”
真要算起来,宁竹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今日这点小事,与救命之恩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宁竹不跟他客套:“也是你先相助在前,就当扯平了吧。”
宗明川笑着微微颔首,又问道:“你怎么会在壁州?”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们也才来没几日。”宁竹说道。
宗明川顺势开口:“壁州是我的家乡,不如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以表谢意。”
他嘴上说是招待客人,实则心中还藏着些疑问,希望宁竹能给他答案。
此刻天色尚早,宁竹略一思索便应下了。
宗明川八成就是跟壁州宗家有关系,而且大概率是嫡支,不然方才也不会随意就搬出宗知州来。
她要找季家几人,没准能从这里得到些帮助。
宁竹:“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不客气了。”
“请。”宗明川脸上笑意更深,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走在前面。
宁竹牵起宁荷,叫上平安,随着他一起走出了冷饮铺子。
宗家的马车就停在街边,他们上车后拐过几个街口,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直到再也无法听见小摊贩的吆喝声后,马车停在一扇朱漆铜钉大门前。
门楣上悬着檀木匾额,“宗府”二字笔力雄浑、气势磅礴。
门前左右两边站着六个身着铠甲的护卫,见到宗明川立刻行礼。
“小将军!”
宗明川微微颔首,引着宁竹两姐妹往里走。
这府邸起码得有个五进,穿过影壁,眼前豁然开朗。
曲折的回廊连接着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点缀其间,池中锦鲤游弋,名花异草随处可见。
路上遇到的丫鬟仆从见到来人,都会停下脚步,微微屈膝行礼,口中恭敬地唤着“小将军”。
“年少时蒙先祖余荫庇护,得授过一官半职。”宗明川边走边解释,“虽然后来后因朝中变故奉调涉州,但家中下人都已习惯这样称呼,便未曾改口。”
宁竹点点头。
听祝衡关说过宗成秋的事后,她大概也知道宗家和皇帝之间的博弈,宗明川被贬涉州,大概率只是政治斗争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步。
宗明川领着穿过一道垂花门,来到了练武场旁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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