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两物并置端详良久,微微拧眉道:“当真是一模一样……这是我温家的玉佩,敢问宁小姐是从何处得来?”
宁竹目光紧盯着温策年的表情变化,说道:“从硝场七皇子麾下的人手中得来,我也很是惊讶,原想着温大郎君该不会是在同我开玩笑。”
“绝无此事!此玉虽属温家形制,却非我所有。”温策年声量微微提高。
宗明川听得也甚是不解,手中的酒杯悬在半空,忽而提议。
“策年,温家除你之外,还有何人持有此玉佩?唤来一问便知。”
话落便觉失言。
温家嫡系如今除了温策年与几位小辈,早已人丁凋零。
温策年皱起眉头:“我这一辈里,唯有温家嫡系子弟方能持有并蒂莲玉佩,是祖父当年亲自定下的规矩,只是这玉佩之间并非全然相同。”
闻言,宁竹倒也没说信不信。
温策年招来侍从。
“差人去请二郎君,让他将贴身玉佩一并带过来。”
侍从领命而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
温策年望着宁竹,眼神诚挚:“宁小姐,这事我也不知究竟为何,也绝无有半分欺瞒,待家中二郎一来,你便可知。”
宗明川也在一旁帮忙背书,拍了拍温策年的肩膀:“策年跟七皇子从未有过半分联系,中间应当是有什么误会。”
不多时,侍从就带着个十来岁左右的小少年过来,一眼就知道是温家人,那身温润如玉的气质与温策年如出一辙。
他先是向众人问好,接着就将身上的玉佩递给了兄长,好奇的目光在宁竹脸上停留片刻,又迅速低下头去。
温策年将三块玉佩并推至宁竹面前,指尖在其上分别点了点。
“宁小姐请看,这玉佩上的花瓣是否是不同的。”
宁竹仔细看着手中的三块玉佩,温二郎后头拿来的那块玉佩,确实跟先前两块都不一样。
花瓣的纹路朝向有着细微的差别,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察觉。
“宁小姐若仍存疑,我也可将家中其他人都——”
温策年话至半途,被宁竹抬手打断。
她语气平静:“不用了,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说着将玉佩推还过去。
祝衡关未曾向温策年提及玉佩之事,对方也不可能未卜先知,想来他所言非虚。
温二郎收好玉佩后就行礼退下。
宁竹低下头,指尖轻轻摩挲着两块沁凉的玉佩。
它们除了系带相异,其他完全就是一模一样,找不出一处不同。
温策年启唇几次,却不知从何说起,终究没再言语。
这时,青阳道长喝了一口酒,慢慢悠悠地开口,酒气随着他的话语飘散开来。
“不若给我瞧瞧。”
宁竹和温策年对视一眼,将玉佩递给他。
青阳道长将玉佩搁在桌沿,先念念不舍地瞅了眼手中的酒坛,又蓦地转向宗明川。
“你还喝不喝?”他的问题没头没尾。
宗明川不明所以,还来不及回答,青阳道长提起他手边的酒壶,将里面上好的温酒倒在了自己面前都没动过的空碗中。
酒液在碗中打着旋儿。
盛满后,他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将两块玉佩丢了进去,玉石撞击瓷碗的声音格外清脆。
“等着吧。”
他说着,又抱坛痛饮起来,衣襟上都沾满了酒液。
宁竹几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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