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逃离的痕迹,好在没有血迹没有尸体,看样子这个村的村民是在胡虏大军到来之前离开的。
韩乙寻一处整洁一点的房子,他闯进门,将背上?扭成一团的女人撕下来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深喘几声,躬着身等待体内的燥意平息下去。
丹穗醒了,她呼吸急促地坐起来,屋里不见人,她顾不上?寻找,手忙脚乱地解开棉袄蹬下罗裙,太热了太热了,她要爆炸了,太难受了。
“啊!!!”丹穗撞墙,她大哭出声。
韩乙从门外?跑进来,丹穗踉跄跑下床,她哭着扑向他,抱着他缠着他。
“我太难受了,好难受了,你摸摸我,你摸摸我好不好?”丹穗抓住他的手摁在胸前,她仰头咬住他的脖子。
韩乙扒下她,她又缠上?去。
“给我吧,给我好吗?你有感觉的!给我吧——你看着我这个样子很享受吗?你是不是个男人?”
“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忍忍……我再?打晕你……”
湿润的唇舌咬上?滚动的喉结,男人瞬间失去冷静,他被折磨了半夜,没比她轻松多少,心里坚守的底线早就摇摇欲坠,这下彻底崩塌。
“你会后悔的。”他跟她说。
丹穗摇头,她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一起踉跄着倒在床上?,她抬手抚摸他的脸,气息奄奄地说:“韩大侠,你疼疼我。”
***
远处传来鸡鸣声,曦光从大开的房门铺洒进来,天亮了,响了半夜的卧房安静下来。
韩乙捡起裤子穿上?,他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半明半暗的光落在他身上?,一滴汗从颈侧滑落,砸在一抹咬痕上?,顺着紧绷的胸腹滑落下去。
背后的喘息声渐渐平稳了,他扭头看一眼,拎起被角盖住光裸的脊背,也盖住腰上?青紫的指印。
“不想?盖,脏的。”丹穗闷闷出声,声音嘶哑得厉害。
韩乙起身,他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一圈,在一个樟木箱里找到一床旧棉被,干净的,就是很薄,应该是夏天盖的。他过去掀开被子,看到她满身的痕迹,他暗骂一声畜牲,中药的难不成是他?
丹穗觑他一眼,又飞速垂下眼,她低声问:“我想?睡一会儿,等我醒了,你还在吗?”
“嗯。”韩乙给她换上?干净的被子,脏被子压在外?面,他拍拍她,说:“睡吧,你不赶我我就不走。”
丹穗咬唇,实在没忍住,她翘起嘴角露齿一笑。
韩乙心里一松,还能笑出来,看样子是不后悔的,不后悔就行。
“你要睡吗?”她掀开被子问。
“不了,我去村里转转,看村里还有没有人,再?找点吃的。”韩乙赶忙压住被子,他捡起地上?的衣裳套身上?,大步离开。
木门关上?,屋里的光线暗淡下来,丹穗闭上?眼,她转过身子平躺,酸胀的腰腹有了支撑,她长吁一口气。
原来这才是当女人的滋味,丹穗窃窃笑一声,她心想?跟着韩乙逃离施家会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哪怕半路死在外?面,我也不后悔,她暗暗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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