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爹有七分像的姑娘,她比我大?两岁,应该跟我们一样,是?同?父异母的手足,她现在跟我住在一起。”魏丁靠近说。
韩乙惊讶,但又不?算惊讶,那个老?畜牲在外有四个儿子,不?可能没有女儿。
“我晓得了,改天我过去见一见。”韩乙平静地说。
“嗯。”魏丁看看他,“那…我走了?”
“走吧……对了,她还好吧?她是?梅州本地的,还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韩乙不?淡定了,这个妹妹小他两岁,跟黑三同?岁,推算下来,她娘应该跟老?三的娘是?同?一个地方的,都是?在金朝所占的地盘上。
“逃难来的,来梅州之前?她嫁过人?,生了个儿子,儿子饿死在逃难的路上,亡夫在定居梅州的第二个月病死了。”魏丁说。
韩乙悬着的心沉了下去,老?畜牲作孽。
“我走了啊。”魏丁说。
“回吧,我也要?去接你二嫂了。”韩乙叹气。
丹穗见到韩乙时发现?他兴致不?高,她纳闷道:“这是?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跟你兄弟重逢该高兴起来啊。”
“回去说吧。”韩乙叹气,但在路上他就忍不?住交代了。
丹穗也叹气,“真够苦的,好在还活着,还遇到老?四,有四弟护着,想来这几年的日子好过多了。”
“现?在只能盼着老?畜牲在外面就这一个女儿。”韩乙说,“黑大?宰了他真是?便宜他了,让他死得太痛快,贱人?。”
丹穗摸摸肚子,心想这样一个老?子却有四个这样的儿子,真是?老?天开眼,歹竹出好笋。
*
次日,魏丁又跑来了,他说寨里打米还要?四五天,他等不?及就先来了,还送来一筐肉食和蛋。
“你一个人?来的?”韩乙问。
“嗯,飞雁不?好意思过来,也不?知道她不?好意思什么。”魏丁嘀咕。
丹穗倒是?能猜出一点,不?是?不?好意思,是?心里难受。都是?一个爹的,他们因是?男儿身被渣爹带走,一个个都继承了渣爹的刀法,成为潇洒的刀客,而她自己吃尽苦头,成了一个丧夫丧子的寡妇。哪怕知道她的苦难与他们几个无关,怪罪不?了他们,却还是?有股怨气难以下咽,更做不?到笑脸相?迎。
“我们今天跟四弟一起去春水寨吧。”丹穗说。
韩乙点头,“让闻姑婆早点做饭,我们吃过午饭就过去。你收拾几件衣裳,我们这趟过去住几天。”
魏丁高兴地喊一声,还是?飞雁有办法,他按她交代的过来一趟,二哥二嫂果然要?跟他回去。
韩乙去找曲丁庆,他把自己屋里的钥匙交给他,因他跟丹穗独住一间房,屋里地方宽敞,装铁钱的麻袋都堆在他这儿。
“春水寨送米过来的时候,我要?是?还没回来,你带人?扛一千七百六十八贯钱送过去。”韩乙交代,“还有一点,这笔钱的来处不?能透露出去,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我们四个以前?攒下的家底。要?是?潮州人?知道这笔钱是?从王家抢来的,必然有不?少麻烦,有些人?分到粮食还会不?甘心,更会怀疑我们手上还有更多的银钱。”
“你说得对,我会照你说的办。”曲丁庆接下这桩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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