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回来了,迟秋。”
“首领——”迟秋终于确信那是他,哽咽着冲过去扑进了宫忱的怀里,“你还活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面对戴着面具的使者时,无论自身境况如何,她始终将情绪全部藏于心底,表现得从容不迫,作为宫忱亲自任命的副首领。
可此时此刻,她却不管不顾地缩在宫忱怀里,放声哭着。
“啊——呜啊——”
她今年才刚满十九啊。
宫忱垂着眸想。
“我不在时,你一直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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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千言万语哽在喉间,都汇聚成了三个字。
“辛苦了。”
迟秋这才想起,“使者”进来后第一句话说得原来也是这个,不由得边摇头,边哭得更凶了。
………
“所以,首领你假死不只是为了脱身,也是为了引蛇出洞?”一番谈心后,迟秋差不多冷静了下来。
“嗯,”宫忱微微皱起眉头:“我先前并未在意过崔彦此人,前几日被人点醒,才记起自五年前,我和他之间便有一段颇深的仇怨。”
“他五年内能迅速爬到惩恶台长老的位置,而云青碑破裂后,又能够如此轻易地定下我的罪名,少不了有主使在背后推波助澜。”
“那肯定得好好调查一番,”迟秋点点头,不禁开始摩拳擦掌,“这么说,我答应和他成婚,反而是对的。首领,就让我先深入敌营,收集情报,然后再……”
“对个屁,”宫忱忍无可忍,重重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一个姑娘,哪能随便答应这种事。”
迟秋捂着额头趴在桌子上:“那我也不能让奚何在地牢里任他欺负啊。奚何先前待阿佑那么好,没想到是崔彦这么个混账东西,他竟敢……”
不知想起什么,她眼睛上起了一层薄雾,哑了声:“我去看奚何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光我看到的鞭伤,就有三四十道。”
三四十道。
宫忱用力闭了闭眼,但说话时的声音依旧很温柔:“等我们救他出来后,我会给他用上最贵的药材,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奚何。”
“……别还我了,”迟秋委屈得有点想啃桌子,“我是喜欢他,可他一直都只把我当妹妹。”
宫忱可没那个意思,嘶了声:“我感觉你也只是把他当哥哥啊。”
“什么哥哥啊,”迟秋拍案而起,牙对准了她家首领,语气不善道,“你又没喜欢过谁,怎么可能懂我对奚何的感情。”
“………”
毕竟形势严峻,宫忱选择没听见那句’你又没喜欢过谁’,话音一转:“对了,你刚才说,崔彦认定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你完全没有印象吗?”
“没印象,不管他是崔彦,还是阿佑,我都没有救过他。”
“有没有可能是小时候的事?”
“没可能。”迟秋摇头,“首领,我投靠你之前,自己活着就很费劲了,没那个心思去救别人。”
宫忱思忖片刻,道:“这样,我们分头行动,我去一趟地牢,你去弄清楚崔彦口中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是认错了人,还是只是随口扯的借口。”
“若是认错了人,事情就好办了。但若他真那么情深似海非要娶你也没关系,你放心,只要你不喜欢他,我就不会让他有机会碰你。”
“那首领,到时候你打算来抢亲吗?”迟秋期待地看着他,“你知道怎么抢亲的吧?”
“………”形势严峻,宫忱抿住了蠢蠢欲动的嘴,“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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