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搞的一旁的少爷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正当那个搞了个油腻大背头的二代准备开口搭话时,霍丞率先打破了僵局。
“是我点的酒。”
男人的声音就好像是漆黑空旷的花园中忽然响起的古老手风琴声,音质偏冷,低沉而暗哑,却叫人不容忽视。
乔知宁浑身一颤。
“好、好的,先生。”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不会是因为他和陆清渠是室友的事情还记恨着他故意跟来的吧。
坏死了。
万恶的资本主义。
霍丞虽然坐着,整个上半身都懒懒地陷入软坐靠背之中,气场上却始终身处高位,因为距离的靠近,他甚至可以看清乔知宁指节因为长时间的调酒和接触消毒水生出的浮皴,和细细密密的浅痕。
而那双手的主人,很显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中。
“你很怕我?”霍丞有些疑惑,他也很自然地将自己的疑惑说出了口。
他和少年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按道理说,在超市时,那个活泼可爱的、会在挑选商品时主动告知路人牛奶临期日期的、最后又蹦蹦跳跳离开的,才是少年真实的样子。
而不是现在这个畏缩的、怕人的,只是伪装出来的表象。
可是为什么。
他能理解乔知宁害怕徐冬凌他们那帮人,毕竟之前有过言语上的不尊重。
但他们是没有任何过节的。
就算是在出租屋见过一次,那时他以陆清渠上司的身份出现,他们并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何谈压迫感和恐惧。
可是少年反而看起来更加害怕他。
是他长得很吓人么。
霍丞想起自己眼角那道疤的由来,不仅自嘲地笑了笑。
“没、没有的。霍先生您说笑了……”乔知宁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话里话外的勉强显而易见。
霍丞却并没有结束这段对话的意思,挑眉问道:“你知道我?”
乔知宁的呼吸都快堵塞了。他真是个笨蛋啊,为什么要提霍这个姓氏啊。
但很快,他找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托词,“是……清渠哥告诉我的,他之前在您公司实习,我和他是室友。”
霍丞了然,眸色暗了暗,叫人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这样啊,你们关系很好。上次没有提前告知就突然打扰,是我做的不对。”
乔知宁一颤,坏了坏了,这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他哪里听不出来——霍丞已经开始吃醋了。
他心惊肉跳地将酒端了过去,下定决心以后决定闭嘴再也不提他和陆清渠的任何事情,只想赶紧结束这段剧情:“那个霍先生……您的玛格丽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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