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们之后就不在这边了,要更换不同的地区调研不同的风暴。”盛衾几乎是下意识拒绝,“可能之后就不顺路了。”
“这个无所谓啊。”陈宇半开着玩笑说,“我进修的地方现在每天枪林弹雨的,我看这个假得休一年,跟着你们正好不用愁去哪救援了。”
音落,车内一片寂静。
陈宇:“你说呢,阿辞?”
宴辞是宴椁歧的小名,只有他的家里人和很熟络的朋友才会这么叫他。
记忆中,盛衾情急之下也叫过几次。
当时的她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连这样的叫他的立场都没有了。
宴椁歧懒散地靠着椅背,低头玩手机。惹眼的红发衬得他白的有些不健康,棱角分明的脸神情寡淡,轻嗯了声。
完全就是敷衍了事,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也提不起兴致。
盛衾视线扫过宴椁歧露出的半个后脑勺,声音平缓无波澜:“还是不用了,我们三个可以的。”
“这个你在考虑考虑,到时候再说。”陈宇又问,“你们在这边订房间了吗?”
“没有。”秦任摇头,“我们是从别的地方退房,直接根据天气分布图去追的龙卷风,在这边还没来得及订房间呢。”
丁欢:“还有就是刚才情况紧急,我们的设备还有行李都在车上。”
“那你们直接去我们那住吧。”陈宇提议,“地方够大是个小别墅,阿辞他朋友的,免费住。”
秦任:“好啊好啊,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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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衾抿抿唇,温吞道:“不用了,一会到市区直接把我们放下来就行。”
“姐?”丁欢含糊不清嘀咕道,“我们跑出来的着急,除了个车钥匙什么都没有,就连最基本的手机和卡都没有,去哪啊?”
盛衾:“……。”
车内陷入尴尬的气氛中,片刻后,一道低沉的哼笑声打破了沉寂。
盛衾:“……。”
丁欢:“……。”
秦任:“……。”
陈宇:“……。”
被无情的嘲笑很丢脸,但好过露宿街头。
“陈哥,要是房间够的话,就麻烦一夜。”丁欢轻声说,“之后我们把钱补给你。”
“不用,我们和阿衾是什么关系啊。”陈宇:“甚至都想跟着你们追风呢。”
盛衾:“麻烦了。”
陈宇:“别这么见外行吗?”
盛衾:“好。”
车继续行驶在似乎没有尽头的公路上,不知过了多久,后座上除了盛衾以外其余两人都昏沉睡去。
窗外,天空中迎来了漫天的黄昏。
盛衾凝视着窗外的景色,有种死里逃生的不真实感,也有种被命运耍了的错觉。
她以为“追风”的开始,会开启她崭新的未来。
却没料到,败北的曾经就明晃晃的出现在她以为的崭新未来里。
想到这,盛衾便觉得堵得慌,嗓子都莫名干痒不少,连续咳了几声。
眼前突然递过来的矿泉水,突兀的打断了盛衾的思绪。
她抬眸,正好撞上宴椁歧侧身过来居高临下的视线。
败北的曾经居然大发慈悲地递给她一瓶水?
思考片刻,她体面地接过,并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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