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椁歧像是不信邪,再次俯身,伸进被子里?去找她,盛衾却高高抬起?并且躲来躲去的。
他?被气的哼笑声,停住,抽出来,双手叉腰,低颈,舌尖抵住一侧脸颊,垂眸看向用被子遮住脸以?及全身缩成一个球的盛衾,说。
“盛衾?药不涂了是吧?在这跟我调情呢?”
“不用……。”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什么?”
他?故意装作没听清,走过去,准备扯开她蒙着脸的被子。
“我说……不用……不疼了不用涂了。”
下一秒,被子毫无?防备地被他?拽走,强行将她不知是憋红还是羞红的脸暴露在外。
对视几秒,盛衾被他?眼底戏谑的笑意,搞得?落荒而逃,侧过脸转移视线。
他?低笑声,俯身靠近她,胳膊撑在她身子两?侧。
男人的身影笼罩下来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他?凑近,想?去亲她,却被她侧过脸躲开了,他?笑,换到另一边亲,又?被躲开,反复几次,两?人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缠着,暧昧又?迷离。
两?人都笑了,她不躲了,他?在她脖颈处轻吻了几下,说。
“你害羞什么?”
“没有啊……。”
“那你躲什么?”
“我不疼了,不想?涂了,不行吗”
宴椁歧玩味地舔舔唇,再次被逗笑了,在她耳旁亲了亲,低声哄着。
“衾衾,做都做了,我早晚都得?看,这跟结婚一个道理,早晚的事儿。”
“乖,涂完就睡了。”
盛衾听着他?策反的话,轻缓地呼出一口气,不太情愿地嗯了声。
男人起?身,转头去找刚才随手放在柜子上的棉签和药膏,药膏还在棉签没了,估计是刚才碰到柜子棉签掉到空隙里?了。
他?轻叹口气,转身往门口走。
“你干嘛去?”
“洗个手。”
洗手做什么似乎不言而喻,她没继续问,脸颊持续发烫。
回来时,毛衣的袖口被他?高高挽起?,他?拿起?药膏,俯身握住她的脚踝,往下拽,她很?配合所?以?他?根本没用力,直到那双又?白又?细的长腿搭在床边上。
宴椁歧半蹲下身子,挤出点药膏,低头仔细瞧了瞧明显有些红肿,他?指尖一顿,眼底泛起?疼惜,喉结滚动开口声线低沉沙哑。
“是我不好,有点不节制了。”
两?人的关注点完全不同,她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督促道。
“你别说话了,快点吧。”
下一秒,冰凉感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紧攥着指节,那种异样?的触碰感伴随着心尖儿的酥麻传遍全身。
“衾衾?这样?疼吗?”
他?每每这样?喊她都拖语调,很?轻又?缠绵恰到好处的慵懒感,就只是这样?单纯喊她都像是在调情,更何?况此时,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她的感官神经。
“不疼……。”
下一瞬,有股热流淌过,她咬着唇,又?闭了闭双眼,身子完全紧绷并且持续发烫,仿佛一颗心都被人攥在手心里?。
宴椁歧没说话,起?身到旁边抽出几张纸,小心翼翼地帮她擦了擦,又?将被冲掉的药膏重新?涂上。
“别乱动啊。”
他?轻声嘱咐完,转身出去洗手,换衣服。
他?回到卧室时她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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