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再次向裴时叙说了遍医嘱,转眼却看到——
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姑娘,脸颊泛着一层潮红,领口微敞着,清透皮肤隐隐泛着一抹显眼的红,像是某种印记。
柔滑杏色睡裙长及小腿,就连白皙嶙峋的脚踝也微微泛红,兀自垂着眸,一副眼神失焦的柔弱模样。
李医生扭头,有些难言,又苦口婆心地说:“裴总,本来在新婚,这话我不应该说,可身体健康最重要,年轻人要节制。”
裴时叙:“……”
面对私人医生的误会,裴时叙表示第一次新婚夜没经验,于是虚心讨教。
私人医生对此侃侃而谈,给出相当专业又过来人的经验。
“……”在这个时候,冯意柠深深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这种男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世界简直欠他一座奥斯卡小金人。
裴时叙送走李医生,走回来的时候,安静坐在沙发上扮鹌鹑的姑娘,总算不演彩色哑剧了,耳尖冒红,微仰头着问:“你请教这些做什么?”
“照顾我体弱多病的老婆。”裴时叙口吻如常,“防止她做到一半晕倒。”
冯意柠:“?”
足足十秒的沉默后,她才从那种荒诞的沉默把自己拯救出来,提醒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裴时叙说:“把病养好。”
冯意柠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身体太弱:“烧退了,我已经好了。”
裴时叙淡瞥了她一眼,腰薄脚踝细的,瞧着虚弱好欺负,皮还薄,容易留印子:“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把人搞成病号,还不肯放过。”
精神虐待如果有罪,冯意柠觉得完全可以给这个嘴毒到极点的男人判死刑,绝对一点都不冤枉。
“……你说话一直这么直接吗?”
裴时叙走开:“方便理解。”
冯意柠看着从身前走开的高大背影:“我理解能力一直很好。”
裴时叙没回头,只留下淡声一句:“那最好不过。”
“……”怎么说着说着就被他套进去了。
冯意柠想了想昨晚被照顾的事儿,要是换作是她被又抱又调戏,精神肯定没有这人稳定。
就算是他的胸。肌再好摸,确实比她的大熊玩偶好捏一点点,她也不能口无遮拦成那样吧。
回想了下那个特别的触感,手忍不住还有些痒,跟她摸过的毛绒绒都不一样,是鲜活的、有力的、会抖动的。
很快冯意柠醒神,如果清醒的时候,她碰一下,八成要被这男人打包丢出去。
就是不知道这个整天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出差路上的男人,怎么练出这么极品的触感的。
还在想着,眼前茶几上被放了杯温水。
裴时叙站在身前:“吃药。”
冯意柠吃了药,男人收走她的手机,宣告了她今天禁止工作的安排。
不能工作,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冯意柠柔声柔气地发问:“请问这跟非法监禁有什么区别?”
“你需要养病。”裴时叙用中控打开悬挂式电视,“给你放动画片?”
“……”冯意柠微顿,好声好气问,“请问你觉得我几岁?”
“那看电影。”裴时叙随便点开个后,走开。
冯意柠回头一看。
还是恐怖片。
三分钟后,冯意柠把电影关掉,走去自己那间书房,结果发现竟然上锁了。
于是只能回到沙发上,抱紧沙发上的抱枕,她刚发烧完,其实有些困,就着身上的绒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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