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
“可我替陛下不平,暴君行暴政,涨赋税,民不聊生;您不一样,南国虽改建南都,却免三年赋税,大兴土木,流民都有安身之所。纵使对奸佞残忍,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龙撵内光线昏暗,轿帘随着移动微微掀起的一角,透进一丝光亮映在桑晚脸上,转瞬即逝。
萧衍之笑意加深,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炙热的吻覆了上去。
龙撵因此举忽地一沉,抬轿的太监腿脚不停,却互相看了看。
元德清用眼神暗暗警告,龙撵平稳前行。
帝王动作太过突然,轿辇内视线又昏暗,桑晚心中一惊,已被萧衍之烫人的气息环绕。
桑晚略推开些距离:“……陛下?”
“有阿晚心疼,朕便不难过。”
萧衍之没忍住,又吻了吻她的眉心,随后环着她,紧紧抱住。
两人的心跳,在静谧的夜晚好似相融,紧密相贴。
莫名的,都扑通跳得厉害。
桑晚不舒服地动了下,“陛下,您硌疼我了。”
萧衍之僵硬一瞬,松开腿上的人,才见她从领口顺着明黄色的细绳,拿出了那枚莲花纹玉佩。
霎时哑然失笑,还以为……
外头天寒地冻,龙撵内却让人燥热。
玉佩通体白透,在昏暗的龙撵内,隐隐透着光亮。
帝王给她时曾说,玉佩本身不值钱,却也是他母妃留下的唯一物件儿。
桑晚一直贴身戴着,早已习惯。
方才被抱的突然,又紧紧相拥,这才硌到了她。
玉佩温热,带着桑晚的体香,萧衍之抬手拿过,沉默地看了看,又唇角噙笑,沿着领口放回,重新给她戴好。
“陛下方才在想什么?”桑晚问的,是他盯着玉佩端详的那一霎时。
萧衍之笑起来不大正经:
“在想这些年,朕只在万寿节时才去给母妃上香,今年除夕有阿晚在,母妃怕也不忍孤寂。”
不说还好,帝王这样说完,桑晚更觉贴身戴着的玉佩隐隐发烫。
当即掀开轿帘吩咐:“元公公,去长乐宫,请王爷和使臣先在雍华宫小坐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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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清也是自觉,垂手应下。
不曾看帝王眼色,便扬声唱和摆驾长乐宫,又吩咐安顺随王爷和使臣去雍华宫候着。
长乐宫,是帝王生母姜太妃的住处,也是皇帝七岁前长大的地方。
那里也供奉着太妃牌位,是萧衍之亲手所做,不是什么上好的木头,却比在皇室中供奉的牌位“干净”百倍。
万寿节时才去过,秋冬时节并不会长出杂草,长乐宫只有许多拂尘和落叶。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出来了。
侯在外头的元德清还倚着门扉打盹,见主子们出来的这样快,心中暗暗讶异。
长乐宫在后宫深处,再到雍华宫时已经丑时。
回来路上反而很沉静,桑晚贴着帝王的胸膛假寐,心跳声清晰入耳。
快下轿时,萧衍之忽而说了句:“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桑晚倏然红了脸,“还不是妻呢……”
“那也快了。”萧衍之率先下轿,转身牵出桑晚。
她的脸颊还有些绯红,好在雍华宫外挂着灯笼,帝王的面庞也被映衬的满面红光。
自桑晚迁去凤仪宫后,萧衍之便几乎宿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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