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方恣反问。
薛雅文有些愣了:“怎么了?”
“唐俐”苦笑,她知道,完了。
一切都结束了。
“你说了当时,也证明,你是知道或者默认了有唐伶杀害唐俐这回事,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唐伶而不是唐俐。如果你和我们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你的逻辑线应该是:什么?她不是唐俐,她还杀了唐俐?什么时候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薛雅文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是自己的愚蠢害了她:“对不起……我……”
薛雅文已泪流满面。
“唐俐”将薛雅文扶起来,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没事,这不怪你。就算你再冷静,方恣已经将故事猜出,所有暗示都指向我们,就已经没用了。这是游戏,不需要证据,只要大部分人都将票头给我们,游戏就会结束。”
她的声音竟与唐俐完全不同,温柔而细腻。
这是方恣没有猜到的,这人简直就是表演天才,竟然连声音都演绎得如此惟妙惟肖,令人叹服。
“后面的事,我自己说。”“唐俐”挥了挥身上的烟味,显然她并不喜欢抽烟,她的神情很放松,再也不见只有唐俐脸上会显现出的戾气:“首先声明一点,我不叫唐伶,父母离婚后我就随了母姓,我叫余伶。从
第一部戏开始,开始做唐俐的替身。她刚进组那时候迟到早退,不背台词,频繁NG,还经常和工作人员起冲突,气得导演坚决要换人,我爸求人求了很久,才又给了一次机会,他也知道唐俐大概率会再次搞砸,便想到了我,让我去代替她。”
“虽然一开始有点委屈,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一下子迷上了表演。唐俐也很满意,她收获名利,又可以不用干活,只需要偶尔接受访问,或者参加一些综艺。但是渐渐的,我拍戏的时间变多,为了不露馅,她必须躲在家里什么人也见不了,她受不了了,说活像在坐牢。”
“那时候,她偶然在视频里看了一次彭蓬的现场,一下子对他有了兴趣,非要追到他,还想和他合演一部戏。我和父亲都不同意,她一直闹,最后父亲妥协了,而更过分的是,她要求一起去片场,和我住同一间套间。拍戏的时候我去,其他时间她来。所以与彭蓬拍对手戏的是我,在空余时间与彭蓬恋爱的是她,彭蓬甚至都没有察觉。”
“而恋爱中的她,变得更加任性妄为,她开始嫉妒我,嫉妒我和彭蓬拍戏会有亲昵动作,她要自己来。这触犯了我的底线,我没有同意,她和我大吵了一架,去找父亲诉苦,父亲虽然知道这样做非常危险,却安慰她,说只要她肯努力提升演技,早晚会让她自己演戏,到时候送我去国外读书,绝对不妨碍她,这让我很寒心,我真的不过就是个道具。”
“第二天休息时,有人大声地敲我们房间的门,进来的是一个瘦弱的女生,是薛雅文。起初我根本不知道有薛雅文这个人,我每天只负责表演,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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