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渗出一点血。
齐盈越看眉头蹙的越紧。
“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一个人硬碰硬。”离开医院后,齐盈说了这么一句。
江寄川抬头,齐盈深沉的目光中掺杂着一丝自责。
为什么要自责呢,这分明是他挑的事。
江寄川想宽慰他,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说出一句,“你过不来。”
“我可以过去,或者让其他人过去。”齐盈不希望江寄川每次遇到困难都一个人解决。如果向他求助,他会有更好的方法解决问题,起码不不会让江寄川受伤。
江寄川那么做虽然很唬人,但太危险了,稍不小心这是手就废了。他才十八岁,要是废了一只手,以后怎么办?
江寄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许久没有说话。齐盈是第一个主动帮他,也是有能力帮他的人。这种有人能依赖的感觉,是认识齐盈之后才有的,这一点他挺感谢齐盈。
“我不想麻烦别人。”江寄川道。在他看来,这世上没有人不嫌麻烦,父母爱孩子都有条件,更何况他跟齐盈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总是麻烦他,会破坏目前尚且稳定的关系。
齐盈听见这句,十分不悦地瞪着江寄川,“咱俩睡一张床,你亲过我,现在说我是别人?”
这个人实在太没有自觉了,他就应该把“齐盈专属”这几个字刻在江寄川的脑门上,让他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能看见。
“那你是什么?”江寄川没有回应,反手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齐盈。
其他人把他当做齐盈的情人,他也清楚自己跟齐盈不是单纯的朋友,他们两个之间太难定义了。
齐盈想起那天江寄川说的“朋友”就来气,他没见过谁家做朋友做到天天睡一张床的,虽然他公寓里只有一张床。
“我是你老公,你有点儿自觉,以后遇到什么事,就打电话,说一声‘老公,我受委屈了’,我一定到。”齐盈气的咬牙切齿。
江寄川听见这句,蓦地笑了。
什么“老公”,说这么真干什么,像小孩子过家家。年轻人有精力的时候,鬼话真是一套又一套。
“你听见没有。”齐盈见不得他这种似聋非聋的状态,要装傻就装傻到底,别总有事没事地逞英雄。
“还在街上,别乱说话。”江寄川提醒他。
“街上怎么了,你还没红呢,怎么提前立上单身人设了?”齐盈抓着这一点不放。
江寄川没再搭茬,他拽过齐盈的领带,把人押进了车里。
齐盈不要脸,他还是要的。
。
拆完线江寄川被齐盈带在身边强制修养了两天,才重新回到驾校。
这回学的更快,趁着手感考完科二就约了科三,赶在暑假结束前拿到了驾照。
刚考完科四,一出考场就看见了辆冰莓粉的帕拉梅拉停在路边。
这个颜色,不像是齐盈的风格。
江寄川正在犹豫,那边儿齐盈已经开门下来了。
“真是你。”江寄川实在没想到齐盈居然放弃了他那几辆黑色的车。
齐盈站在靠在车上,冲他扬了扬下巴,“不是我还能是谁?”
他寻思这辆车的颜色,比楚思年的那粉色高级多了。
“怎么开粉色?”江寄川看着他身后的车问了一句。
“这不是想着换辆车换个心情吗,怎么样,好看吗这颜色?”齐盈笑盈盈的看着江寄川。
江寄川看着眼前的车,点了点头。
确实好看,又靓又炫,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上车吧。”齐盈说完,闪开了挡着车门的身体。
江寄川打副驾驶的门,后座粉色的玫瑰一瞬间映入眼中,对侧的车门是开着的,玫瑰像瀑布一样倾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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