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就行。
“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清越的,婉转如黄鹂的声音夹杂着惊慌失措。
天与咒缚的五官极其敏锐。
鼻腔里飘来淡淡的馨香,那是薄荷草里加了柑橘的味道。
微凉甘甜。
就是这分甜,让天与咒缚的动作罕见迟疑了一下。
迟疑的缝隙里,噗通一声惊呼,那人跌跌撞撞,一头扎进他怀里。
天与咒缚是□□极其强横的代表性。
结实到硬邦邦的夸张胸肌,让一头撞进来的人捂着脑袋半晌抬不起头,低声喊疼。
和硬邦邦的他相反。
那是一团温软到不可思议,像软绵绵的散发着好闻香味儿的云朵一样舒服,让他忍不住像个痴汉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肺腑间,便都是那令他感到舒服惬意的香味儿了。
不是香水的味道。
没有任何的香料。
更像是一种淡淡的天生体香。
他忽然来了几分兴趣,撩起眼皮子,黝黑的眸子在深夜里闪烁着野狼般的寒芒:“喂,你按到我伤口了。”
“……对不起!”
“道歉的话,低着头很没诚意吧?”
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深夜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吓了奈奈一大跳。
“对不起!”
奈奈连额头都顾不上捂着,连忙抬起头,诚恳极了:“非常抱歉。”
黑夜里那个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消失的有点过于长久,雷声轰隆作响,雪白的闪电照在太太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星眸中含着凄慌惊惧,苍白的嘴唇颤抖着。
就像……
就像一只慌不择路的蝴蝶,一股脑撞到他怀里,无力又可怜的震动着美丽的翅膀。
天与咒缚喉咙有点干涩,上下滚动了几下,声音带着点莫名的意味,低低笑起来:“成年了吗?”
“哎?”
夫人一下子涨红脸:“别,别开玩笑了!”
“这种奇怪的话,我已经是孩子的妈了!”
这种轻佻又下流的搭讪,只会出现在那些暧昧的情况下。
奈奈摸索着想站起来离开。
小巷子里的墙壁很湿滑,手腕撑上去的一瞬间,一个粗糙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拽了下去。
“孩子妈嘛……”
“嘛,无所谓了。”
“你看我怎么样?”
“专业小白脸,上得厅堂下得了厨房,器大活好,保证你……”
“啪。”
一记清脆的耳朵打断了天与咒缚急促到兴奋的自我推销。
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听见这位美丽到耀眼的太太羞愤交加的怒骂:“下流,无耻,不要脸。”
淡淡的血腥味儿弥漫在口腔里。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伤口被女人无意识的按住,有点刺痛。
但这刺痛……
怎么办。
越被骂越兴奋了?
他禅院甚尔也不是个抖m啊。
禅院甚尔不死心:“太太,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不会插足你的家庭生活的,我们可以现在就去酒店试试,你要是觉得满意,再给钱也行,哦,不给钱也行,毕竟太太这样的美人,可是举世无双呢,有多少男人想要太太的垂青呢?”
遭到奈奈狠狠拒绝后。
禅院甚尔想了想。
“那,你借钱给我吧。”
“???”
奈奈睁大眼睛。
这么不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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