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吃了:“谢谢玫瑰!”
被道谢了哇!小玫瑰激动坏了,立马又舀了一勺:“给!爸爸~吃!”
曹景梁:“……”
师兄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许晚春已经机灵的溜进了厨房。
锅里煮着红烧鱼,吴玉珍正在大火收汁,见到桃花儿,笑嗔:“进来干啥?热得很……对了,橱柜里头有洗好的葡萄,拿出去吃吧。”
许晚春打开柜门,捡了几粒,边吃边回:“玫瑰给她爸喂葡萄呢,我就不掺和了。”
想到家里的小开心果,吴玉珍也是好笑:“折腾好久了,前头还非要喂我跟小苏。”
这年头水果稀少,再加上许晚春本就喜欢酸甜口的,吃完几粒葡萄后她又打开柜门抓了几颗。
见状,吴玉珍劝:“少吃点,马上就要吃晚饭了。”
“唔……”许晚春应了声,又剥了一粒递到吴奶奶嘴边,等她吃下去,才问起白天有什么热闹的事情。
吴玉珍咽下嘴里的葡萄:“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对门的封条拆了,说是这两天又有人搬过来。”
许晚春倒不是很意外:“医院里好多人还没有住房,肯定不会一直空着的。”
“我知道,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怎么说呢,心情多少有点唏嘘吧,虽说人走茶凉,但这凉的也太快了。
想起什么,吴玉珍又小声道:“有人敢住进来吗?连续两家都倒了霉……不是风水有问题吧?”
怎么突然又进入玄学频道了?许晚春懵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就是穿越的,忍不住也跟着好奇:“……不会吧?”
有些迷信的老太太,很是意味深长道:“说不准。”
许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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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
许晚春依旧勤勤恳恳工作,战战兢兢提防。
而时间,在忙忙碌碌与提心吊胆中,转眼就进入了寒冬腊月。
又一年即将结束,距离她与方顺南政委谈话,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
这期间,医院里又发生了多次……类似贾医生那样的事情。
许晚春分不清被下放的医护人员中,有没有无辜的……大抵是有的吧。
坦白说,在这样的环境中待的越久,心里就越压抑。
就好像……脑袋上悬了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铡刀,谁能快活?
每每这种时候,许晚春就格外期待调令的出现。
可那薄薄的纸张,像是非要与她唱反调般,迟迟不来……
方顺南政委曾说过,快则三五个月,慢则半年八九个月。
如今已经过去半年,不会真要再等上两三个月吧?
又不好给J市去电话催促,那样往后就被动了……真烦人。
“许副主任,差不多准备手术了。”
护士的声音打断了许晚春的胡思乱想,她捏了捏眉心,强制将烦躁压下:“好的,马上就到。”
自从半年前,与老师透露了调职的打算后,老爷子便有意让她挪出更多的时间带人。
就比如这次的食管瘘口安装覆膜支架手术,她便是作为督导参与。
是的,经过大半年的试验,这项技术总算通过层层审批,开始用在了患者身上。
只是因为批复完的时间太过短暂,院里的医生们还不够熟练,所以即使是小型手术,许晚春也得跟进。
手术室内,全副武装的许晚春站在主刀医生右后方,盯着对方用50ml玻璃注射器抽取患者食管中的脓液、再注入稀释好的链霉素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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