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句,“哥哥。”
林胄身子僵了下,随即抱他抱得更紧了。
两人不知道在楼梯上抱了多久,雾茭感受着林胄更烫的体温,不适地推了推,林胄这才放开他。
他问,“茭茭,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
他服软似地,让雾茭看自己眼下的青黑,“你不在,我睡不着,也睡不好。”
雾茭推开他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强硬,“我们还没有和好呢。”
说完,他快速上楼,回了房间,没听到身后人的呢喃,“怎么又不喊哥哥了……”
晚上十二点,房间门被人从门外打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看着睡着后的少年。
和那晚的紧张害怕不同,在察觉到雾茭的变化后,他惶惶不安的心终于开始安稳下来。
雾茭还愿意回家,愿意喊他哥哥。
林胄很满足了。
在经历过一次雾茭离开老宅后,他pm身份更像是一个随时要爆炸的雷。
他开始恐惧,恐惧雾茭知道,原来他就是pm。
他以为他可以隐瞒住。
他以为他可以让雾茭离不开他。
雾茭的出现,让他在他麻木的生命里再次感受到了欢喜、爱、欲、也感受到了失控、焦躁、恐惧、害怕。
害怕雾茭受伤,害怕雾茭不爱他、不需要他、离开他。
可当秘密以他没预想过的方式被揭开时,他突然发现,他更怕雾茭因病而离开他。
于是,他几乎是主动地制造了这场秘密的暴露。
他实在是,太需要雾茭了。
他想雾茭永远留在他身边。
是他离不开雾茭。
林胄低头,亲了下雾茭的手心,又静静注视了会儿才离开。
门重新被掩上,雾茭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刚刚被亲的手,看了会儿后,他转过身闭上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周六,他们照常去了皮肤院。
雾茭的皮肤比当初要好很多,药量减少,不用再忌口了,只不过出门时依旧要做好防护。
林胄又仔细问了很多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医生早就习惯了,斟酌着回答。
回去的路上,雾茭突然开口,“我想去别墅看看。”
林胄顿了下,“好。”
他没问为什么,雾茭也没解释。
到了别墅后,雾茭抬步上了二楼。
冷静的这段时间了,让他多了些面对的勇气。
他认真看了二楼里所有的裙子,还发现了他原本要扔掉的旧衣服。
雾茭睁圆了眼,想起林胄当时说的话,转头去问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你不是说帮我捐掉吗?”
林胄神情似乎有些尴尬,他咳了下,“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就拿回来了。”
“只是拿来挂着吗?”雾茭不解。
林胄看了眼其中的小背心,沉默了下。
雾茭跟着看过去,想起林胄还是pm时,就总是让他晚上穿着小背心睡觉。
脸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烫了起来。
他立马离开,看到了一柜子的配饰。
项圈、胸链、腰链……在玻璃柜里,镶嵌着的宝石闪着绚丽的光芒。
雾茭不了解品牌,但也能看出这些价值不菲。
他掠过这些配饰,又去了别的衣柜,里面的裙子也都是他的尺寸。
缝纫机前还摆放着几件裙子,雾茭上次来这就看到了,这次他好好观察了一下,心里很是喜欢。
他像是猜到了什么,看向林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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