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特别大度的雌虫,即使是雄主最后回来的时候弄得一身别的雌虫的味道,我也不会在意,并且相信雄主,绝对、不会、背叛我。”
白却转头看了休洛斯一眼,雪白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很清澈:“你这是在警告我吗?”
“不,我相信你。”休洛斯悠悠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雄主会有个受伤的朋友,所以把时间定在了后天。”
白却:“……”
休洛斯微微笑着:“作为善解虫意的雌虫,你朋友受了重伤,身边一定离不开虫,我当然会让你过去。放心,我绝不会生气。请为我带去祝福,希望雄主的朋友最好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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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却盯了他两秒,也跟着笑了起来:“……休洛斯你脾气真好。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好好转达的。”
悬浮车内的气氛诡异,到达目的地后,休洛斯先一步下车,绅士地伸出手接过白却的手,白却双手撑在车门上,瞥了他一眼,将一只手伸了出来,却是在摄像头的死角,用力揉了他耳尖一下。
“……”
“你的手抖什么。”白却慢吞吞地说,微凉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后颈,忽然精准按在雌虫民感的腺体上。
“……呵。”休洛斯本就被咬肿的腺体传来更猛烈的感受,他压下口中奇怪的声音,对上白却直勾勾的目光,表面上十分诚恳地说:“……我的错。”
白却闻言松开,拍了拍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他的领带,又把西装上衣前微不可见的褶皱抚平,一副温情小意的模样:
“我不生气哦。不过休洛斯也是的,怎么下个车,衣服还弄得这么皱。”
纤长的手指尖次次擦过他红透的耳尖,系领带时往他脖颈上磨蹭,清雪般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充盈在空间内,格外香浓,休洛斯呼吸收紧,耳根发红,恨不得立刻捉住这只不老实的手。
直到白却缓慢地为他整理完毕,自己从车上跳了下来,单手将长发捋到身后:“走吧。”
*
喷了香氛的蔷薇花在瓷瓶里绽放着,烛台上的蜡烛放出暧昧的烛光。
白却坐在长餐桌上,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坐着。
休洛斯坐在对面,是个需要伸腿才能碰到对方膝盖的距离。
休洛斯正点着餐:“你想吃什么?”
话这么说,他并没有把菜单给白却看。
白却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把玩着一朵蔷薇花,“都可以。”
“都可以啊。”休洛斯点头,“那我先点,不够再上。”
“嗯。”
休洛斯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白却也并不介意让对方掌控自己的食谱。
但等食物端上来时,白却看着一堆血次呼啦的腥味生肉,和大块大块、看上去比盔甲还坚硬的带壳海鲜,沉默了。
“……没有甜品吗。”白却捏着纯白的蔷薇,沉默了下问。
这些东西让他如何下手。
谁家烛光晚餐点生巨蟒肉、异兽脑花片、半米长的异变坚甲蟹、拥有三层变异刺甲的银河棘贝?
面前的异变坚甲蟹甚至还没死透,浑身涂着酱料,比拳头大的锋利钳子还朝着白却一夹一夹。
要吃起来还能有约会的风度吗?
“怎么了,雄主,不符合你的心意吗?”
休洛斯先叉了块厚厚的巨蟒肉,将一头塞进嘴里,雌虫锋利的犬牙探出,猛地从上面生撕了一块肉下来,舌尖卷进嘴里,肉类被坚硬的牙齿嚼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休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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