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笑了出来,捏住他手腕的力道收紧,眉宇轻抬,流露出几分难言的危险。
“原来是只到处勾搭雌虫的烧货。”
“诶……怎么这么说我。”白却俯身靠近,压低音量,“我的雌虫都夸我*大活好。你还是第一只对我如此不屑的雌虫呢,真有意思。”
修长指尖轻轻落在休洛斯脸上,他缓缓道:“你刚刚被我喊哥哥的时候,是笑了吗?光是被雄虫叫一声就这么高兴,原来这就是你对雄主的忠贞啊。难道你被所有的雄虫叫哥哥都会这样吗?”
脸上的手微微用了力,拇指抵在休洛斯唇边,白却眼眸微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不说话呢。难道真的是我说的这样?”
哪怕知道休洛斯看不上别的雄虫,但想想当初要是没有自己把他捡回去,独自发热的休洛斯便会被别虫看见,白却心底的不满便膨胀到一个无法被忽视的地步。
就算休洛斯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雌君,当然只能对着自己。要是敢对别虫这样,那就把他关起来好了。
休洛斯神色隐忍,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之色,骤然掐住白却的腰,将他从自己身上拽下来,捏着手腕瞬间压制住。
“还有谁?”休洛斯的瞳膜映出白却的脸,呼吸洒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如琴弦G弦震响,“还有谁?”
白却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那“几只”雌虫。
合着自己刚刚的问题他是一个也没听进去啊。
白却抬起腿,用膝盖将他抵开一段距离,似笑非笑道:“难道你遇到每一只雄虫都要问这个问题?”
休洛斯觉得白却今天的态度很奇怪,眉眼沉了下来:“我为什么要关心别的雄虫?”
他早就怀疑白却不止有过他一只雌虫了。先不提高等级雄虫从小没有教养雌虫的几率为零,再就是他出众的长相,照样能引得无数雌虫爱慕,哪怕再怕麻烦,也总有不嫌麻烦的雌虫愿意为他亲力亲为,让白却脚不沾地……之前那个叫尼古拉斯的医生不就是吗?白却甚至为他只身犯险。
休洛斯从前是不愿意细想,但真要算起账来,他看任何一只出现在白却身边的雌虫都十分可疑。
白却见他真的信了也有点无语,他连面对雌君偶尔都会觉得累,更何况收那么多虫。
白却抵住他靠近的胸膛,面色如常:
“我的一号雌虫是一只年轻的雌虫,他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现在养好了,还会偶尔扑过来咬我一口,很容易生气但也很好哄,只要对他说点好话,他就特别听话。”
“我的二号雌虫,是一只很出格的雌虫,嗯……你也有点像他吧。他有时候会骂我,可是骂的词都像在说自己。”
“我的三号雌虫,是一只很温柔贤惠的大胸雌虫,他会给我奶喝,会像雌父一样照顾我。”
从白却说起第一只雌虫时,休洛斯就松开了他。听他说完,那双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好像正试图从他的灵魂里挖出什么。
“听完了吗。”白却活动了一下手腕,“我说了这么多,该你了。”
休洛斯捂着被推的胸口,轻笑,“说什么?”
刚刚那要吃虫的危险眼神仿佛是错觉一样。
“说说你除了雄主之外的雄虫啊。”白却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他,“你这副样子还有谁看过?”
“……”
“怎么不说话。”白却掐他的腰,“莫非你心虚了?”
“当然不是。”休洛斯牵起他的手,吻住刚刚被自己捏住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没有被虫看过,如果有虫看了,我会把他们的眼睛给挖下来,送给我的雄主当风铃。”
喂,谁稀罕用那种玩意儿做风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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