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你一定要利用廷屹的绅士和风度去挑战他底线,告诉他这种事以后会经常发生,而你也无奈地根本没办法避免对吗?”沈砚轻嗤一声,冷笑道
他口吻实在恶劣,喻梨大约确实今晚喝了几杯,到底是忍无可忍:“求求你不要提沈廷屹,从你的嘴巴里提起这个名字,都好像一种亵渎。”
“你又要一副好哥哥的名义来教训我跟沈廷屹分手吗?做不到就给我使绊子,沈砚,你不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很恶心么?”
喻梨带着酒意的脸颊,很快被他手掌握住,沈砚素来平稳无波的眸色里沁出几分怒火:“我给你使绊子?”
喻梨下巴被他握着,但目光丝毫不闪躲,染了几分醉意的眸色里迸射出愤怒的小火花:“如果不是你背后搞小动作,为难我们公司的合作方,我需要出来拉生意,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么?”
她一口气说一长串,憋得脸色涨红,像条气鼓鼓的金鱼,简直要像喘不过气似的,沈砚放开她。
一放开,喻梨终于可以大口呼吸,但仍然忍不住,恶狠狠瞪住他。
“不是我。”沈砚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上沾染她唇上的橘色口脂。
但,也只是这三个字,沈砚不欲多解释,抽出纸巾扔给她:“你口脂花了。”
喻梨将口脂彻底擦掉,得到这样的答案,便不欲跟她纠缠,看一眼窗外繁华街景:“我要下车。放我下车。”
“喻梨,你跟廷屹的事我不会再管,但希望你至少对他做到基础的坦诚,我们之间发生......”
“不要说下去!”喻梨偏头看他,茶色瞳孔冰冷、痛苦、厌恶,仿佛他再多提一个字,她都能吐出来,但看他的眼神又那样冷静,甚至带了一丝祈求,“求你不要往下说,放我下去。”
沈砚被她神色刺痛,手指无意识握了握,喉结滑动,半响,冷声道:“龚叔,靠边停。”
车内开了挡板,龚叔看不到两个人发生什么,找了安全路口停下。
喻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门下车。
黑色库里南平稳划走。
沈砚透过后视镜,看她踩着高跟鞋,拧着包包,站在五月的夜风里。
风把她发丝扶乱,她在街头待待站立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那样灰败,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反方向走,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沈砚胸口,划过某种陌生的
刺痛......
喻梨在街头垂着脑袋站立了一会儿,才往回走。
如果不是沈砚,那唯一的人就只剩下沈二太太。
她觉得脑子好乱,想吹吹冷风,好像这样才能把自己吹醒似的。
小尤帮忙找的代驾给她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问是否需要等待她。
喻梨判断了一会儿距离,跟对方说自己马上到,随即在马路上随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回去时,正巧在车库碰到因为加班同样晚归的沈廷屹。
“喝酒了?”沈廷屹微微皱眉看她。
喻梨点头。
看她精神有些垂头丧气,他没有出口责怪她,只是试探问道:“是一些必须要喝酒的场合?”
“是一些必须要喝酒的场合。”她确定道,语气也是低落的,“但是效果也不尽如人意。”
沈廷屹朝她张开怀抱,俊脸温柔和煦,无限包容道:“那要不要抱一下。”
喻梨望着他,忽然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治愈,原来沈廷屹只要朝她笑一笑,然后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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