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倾斜的车道一路蔓延到半山腰,两侧的林荫道很好的遮住了头顶的日光,气势恢宏的建筑前是意大利式样的喷泉,广阔平整的草坪一望无际,甚至可以看得到远处三四个园丁正在费心的打理着。
徐阈再次冷笑了声,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父亲对元娜这个小娇妻几乎是到了纵容的地步。
这样奢华,浮夸又气派的风格从不是徐父所欣赏和喜爱的,他却愿意为了元娜改变自己的审美。
房屋的主人在晚餐结束后依旧不见踪影。
徐阈和母亲分开,独自坐在房间里,掏出烟,点燃咬在唇间,他耐心的等待着。
角落里的时钟缓慢摇摆,即将走到十点的那一刻,徐阈抬眼。
有人轻轻推开了门。
元娜应该是终于从那群古板的亲戚们中脱身了,她身上连葬礼上穿的裙子都来不及换,仅仅只脱了外套,那条端庄古典的抹胸款连衣裙衬的她肩颈线条柔美,腰肢纤细。
当她款款走来,抬起那双宛如蜜糖般的浅棕色眼眸,让徐阈情不自禁的生出了奇怪的念头。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欲往腾空而起,他很想对她做点什么。
掐住她的脖颈,让她职能北破抬头和自己亲吻。
或者让她归在柔软的床垫上,他从后面教育她,她的身体线条很漂亮,最适合乖巧的仍由他查学历。
“徐阈……”
元娜低着头,刻意坐在了距离他较远的位置。
“我很让你害怕吗。”徐阈站起身,还没等他走近她的身边,元娜已经惶然抬头,她企图往后退,男人的手指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宽大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脑后,他手下用了些力气,元娜怕疼,很识趣的抬起头。
“说吧,我听着。”徐阈晦暗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他的目光和气场远比五年前更要迫人,冷厉,元娜心里一跳。
她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给了徐阈。
五年前,她去采访,恰好碰到了那场龙卷风。
尽管拼命躲藏,元娜还是被大风吹倒的路牌砸中了,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元娜是被住在农场里老人带回家的。老人的女儿早年因为吸--毒离开了她,她神志不清,把元娜当做了自己的女儿,在她昏迷后趁没人注意悄悄带走了她。
她所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包括手机都丢了,元娜的伤很严重,她足足养了半年多才慢慢恢复,只能在农场里帮老人做一些简单的农活。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人生了重病,元娜为了照顾她,不得不去赌城打工,那里是偷-渡-者和无-身-份-者的天堂,元娜凭借着自己出众的容貌很快就做到了赌场荷官,也是那一年,她碰到了徐父,然后嫁给了他。
她说着,时不时还抬头看他,眸光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这也是她惯用的手段,用楚楚可怜的姿态麻痹男人。
徐阈修长骨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掐住了她的下巴,“你是觉得我很好骗?站起来,我要好好检查你。”
皮带打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令人觉得有些发慌。
徐阈按住了元娜的手腕,毫不犹豫的让它们抬起,然后捆住。
她肩颈在瑟缩着,纤长的睫毛颤动,“徐阈,你不要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徐阈的嗓音阴冷又充斥着嘲讽,“那你告诉我,程继的落照是谁卖给媒体的,顺便再告诉我,我爸爸那种男人会对赌场发牌的女人一见钟情?你没有用身体勾音他?”
元娜的肩膀被压住,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沙发里,她不得不北坡承受着徐阈凶狠的入侵,他不断地在天农着她的上颚,看着她的唇角益处了涎液,又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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