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视线从他身上一点点往下探,德拉科的眉毛立马跟随我的视线耷拉下去,脸色也变得阴沉。
目的达到,我满意得开口:“马尔福,你如果不想哪天用餐的时候斯莱特林餐桌,不,整个礼堂下猫头鹰雨的话,最好管住你的嘴。”
德拉科的手捏成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冷冷得怼回去:“我也不知道马尔福会这么不持身份得在人背后说三道四。”
我怀疑是德拉科向克里斯汀瞎编了一套我对他死缠烂打试图攀高枝的鬼话。
当然,他不会无脑到有这么大把柄在被我捏在手里,还四处宣扬我痴缠他的绯闻。所以我想,大概是克里斯汀发现我私下和他接触,问到他面前,他才情急之下胡乱编了这个蹩脚理由。
这些原本只是我的猜测,德拉科没有反唇相讥而是选择装傻,恰好坐实了这个猜测。
我说完想说的就准备离开,感觉多待一秒都是在消磨我们日后的感情。
德拉科在我身后,像是用后槽牙把话都磨碎了,再一字字往外吐:
“你敢!”他吐出两个字。
“你以为他们会信?”他继续吐。
“你一个泥巴贩子的后代,凭什么、凭什么……”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叹了口气,手插兜,回身:“你读过报纸吗?”
德拉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你凭什么让别人相信你……什么报纸?” W?a?n?g?址?f?a?B?u?Y?e??????μ???€?n?2????????????????
“八卦周刊?别的也行,新闻嘛……只要你敢说,就有人敢信。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谁有闲心去求证,更何况……你知道的,我说的话经得起求证。”
马尔福的脸瞬间爆红,手猛得探进斗篷。
“马尔福,怀特,你们在干什么?”
余光瞥见斯内普教授从魔药教室走出来,我松开口袋里一直紧握魔杖的手:“没干什么,教授。”
德拉科犹豫了一瞬,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斯内普教授犀利的视线在我们两个身上转了一圈,收回,冷冷得说:“希望你们不是准备做什么违反校规的事。”
马尔福像是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得信口胡诌,“没有,教授,刚刚是怀特在向我请教一些魔药的疑问。”
诌得太扯,我竟无言以怼。
德拉科解释完,像是耗尽心力,也不管教授信不信,自顾自得道别,缓步离开。两个壮硕的跟班紧随其后,愈发衬得他瘦弱纤细。
斯内普教授显然不信,但他也显然对我们在干什么不感兴趣。德拉科走后,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也走了。
而我,膈应完人后匆匆赶往学生储藏柜,以制作祛痘药剂的名义拿走了所需的材料,来到之前放置魔镜的教室。
魔镜不知何时已经搬走,这里现在是一间名副其实的废弃教室。
备料,架锅,点火,下料,我耐着性子将药水提纯三次,直到液体呈现微不可察的淡蓝色,关火,静置。
正常流程是将药水装入棕色玻璃瓶密封保存,只是-
循规蹈矩又有什么意思呢?
等我忙完从教室出来,晴空如洗,苍茫里翻涌出丝丝凉意,我握着口袋里尚温的药剂瓶,心情愉悦,准备去泡会儿图书馆。
临近考试,学渣们也不得不压榨出微薄的求知欲当作救生圈在学海里狗刨,图书馆满是“溺水”的莘莘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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