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秋萎靡得靠在我肩膀上,顶着一张略带婴儿肥的脸哀叹:“年纪大了,熬个夜都缓不过来了。”
我沉默不语,握着滚烫的南瓜拿铁温暖手心。
更加萎靡的是玛丽,瘫在桌上面无血色,拿热鸡蛋滚着太阳穴,有气无力得开口:“声音轻点,我头疼。”
秋不客气得吐槽:“你不是一放假就被父母拉着参加各大宴会吗,怎么酒量这么差。”
玛丽闭上眼,把头埋进臂弯,许久才闷声回答:“我也不知道,喝别的酒不这样。”
从未见过玛丽这么脆弱的样子,我将手里的南瓜拿铁递给她,控制着音量把话题岔开:“秋,你昨晚是怎么支开费尔奇的?”
今早回寝的时候,我和秋困倦得脚步虚浮,还架着昏睡不醒的玛丽,弄出的动静可不小,光是盔甲都碰倒了三个,居然没有引来费尔奇。
秋不好意思得笑了笑,将脸埋进我的肩窝,用气音小声说:“我以魔力潜能探讨会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他昨天晚上去参加那个了。”
“真的有这个探讨会?”我感到有些神奇。
“当然没有,那其实是一张破釜酒吧的通宵畅饮卷。我找赫敏帮我施了个变幻术。”
“她同意了?”我感到更加神奇。
“嘿嘿,我和她说是给朋友的一个惊喜……反正我支开费尔奇也不是要做什么捣乱的事情,还免费赠送他一张通宵畅饮卷。昨天破釜酒吧请了骑扫帚的大小罗宾去当驻唱嘉宾,那张卷又贵又难买,我托了我们班的斯塔克刷脸才帮我抢到的。”
“骑扫帚的大小罗宾?”
“一个说唱组合,最近可火了。”
玛丽突然嚎了一嗓子,把南瓜拿铁推还给我,换了个姿势继续瘫。
我拿起南瓜拿铁喝了一口:“没事,继续。”
饭后,玛丽和秋去上课。我今天只在下午有两节魔药课,担心睡过头,将就着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玛丽和秋上午的课结束后,去礼堂用餐,顺便给我带了一个烟熏火腿三明治。玛丽回寝补觉,秋在公共休息室里写作业,我继续歪在沙发上打瞌睡,直到秋拍醒我,她约了赫敏下午去湖边野餐,顺路与我同行一段。
第二节 还没下课,走廊里安静又空荡,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黑魔法防御术教室里的吵闹声。
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洛哈特又把小精灵给放出来了。”
我有些讶异:“你们上课内容也是小精灵?”
秋嗤笑:“是啊,他大概是霍格沃兹有史以来唯一一个所有年级只用备一套课的老师了。”
我想起接下来一系列洛哈特丛书的鉴赏课:“大概也是唯一一个把批改作业当成读粉丝来信的教授。”
如果非要说我从这门课上学到了什么,那大概是《与女鬼决裂》的厚度最适合枕在桌上睡觉,坐在最后一排的时候再叠加上《与巨怪同行》和《与母夜叉一起度假》,恰好能够挡住他闪亮的大门牙折射出来的光。
路过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室时,我透过门上玻璃往里瞟了一眼。
洛哈特就站在门边,手握着门把手想往外冲,被小精灵一把薅住头发往里拽。教室其他地方也乱成一锅粥,弗雷德和乔治站在门对面的角落里,旁观洛哈特与小精灵的拉锯战。弗雷德笑到发抖,乔治一脸无辜得盯着前方,眼眸透亮。
察觉到门框上的魔力痕迹,我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秋推了推我。
“啊,没什么……哈罗特想逃跑,但是门被魔法封住了。”说完,我忍不住笑了。
“乔治干的?”
“应该是弗雷德。”
“你连他们施的魔法也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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