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淮垂下眼,“出了点意外,鹿遥可能对酒精比较敏感,他喝了一杯红酒后进入发情状态了。”
文筝大惊失色,“你带他去哪儿了,怎么还喝酒?小鹿不会喝酒你不知道吗?”
傅晏淮和鹿遥在一起这么久,也的确没有看过鹿遥有喝酒的时候。不过从刚刚鹿遥的表现来看,他的酒量差得远超傅晏淮预料。
这的确是傅晏淮考虑不周,因为他没有想过有人会因为只占红酒四分之一的酒量而醉倒。
傅晏淮沉吟着道,“或许是鹿遥的腺体早就有过反应,这次喝酒只是刚好被刺激到,所以才假性发情。”
也幸好只是假性发情,如果真的直接进入发情期的话,鹿遥现在大概就会在医院里了。
文筝低声问道,“小鹿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傅晏淮顿了顿,“应该是没有,不过我说明天去医院,他也没有拒绝。”
文筝考虑到鹿遥现在需要一个信息素较为纯净的空间,她开口安排傅晏淮,“厨房留了夜宵,你一会去送一点,看看他怎么样。”
傅晏淮答应得很痛快,但看他这个样子,文筝又开始十分忧虑起来。
“你真的没有逼迫鹿遥吧。”
文筝不想怀疑傅晏淮的人品,可不管怎么想这个临时标记也是太突然了,她再三确认,“是鹿遥同意的吗?”
傅晏淮轻咳一声,“不是。”
文筝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傅晏淮看着文筝的眼神很诚恳,“当时情况比较混乱,但鹿遥没有特别生气。”
文筝心里咯噔一下,现在家里能维持这样表面的平静已经很不容易,她非常担心傅晏淮又一次伤害到鹿遥。
“算了,你别去了。”文筝立刻改口,“我去看看小鹿。”
傅晏淮站起身拦住她,“妈,没事的。”
文筝犹豫地停住,傅晏淮的声音很沉稳,“没事的,我去吧。”
文筝目瞪口呆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莫名其妙重拾自信的傅晏淮,她喃喃自语道,“应该不会搞砸吧。”
事情交给傅晏淮办是可以让人放心的吗。
鹿遥到最后也没有来得及抱年年出去拿他的玩具,傅晏淮的卧室年年没有来仔细探索过,现在他励志于爬遍这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并且还要鹿遥配合跟着他。
鹿遥的体力很快就耗尽了,刚刚做过临时标记的身体乏力酸软。
鹿遥看着年年忍不住打哈欠,“年年,我们睡觉吧。”
年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丝毫没有困的意思。鹿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开始拍他讲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公主,她…”
“啊!”
鹿遥假装没有听到年年的抗议,他继续碎碎念,“她进入了一个森林,看到了…”
“唔唔,嗯!”
鹿遥戳了戳年年,小声开口道,“年年,爸爸有点累了。”
他身上很酸,和未分化时每天早出晚归在蛋糕店打工的感觉很像,鹿遥也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格外疲惫。
年年胡乱扑腾的四肢渐渐停下来,他愣愣看着鹿遥。
鹿遥被看得很不忍心,年年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是等了一整天都没有等到他的爸爸回家。好不容易见到鹿遥,可是只刚刚陪他玩了一会就要到时间睡觉了。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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