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气狠狠道:“我就是想要你了!我就是躺在你身下,不知廉耻地想勾引你!”
“不就是石更吗,有什么可羞耻的,”他擦了一把自己的眼睛,抬头间,萧疏没穿上衣,光裸着胸膛,弯腰在他上方。
被子随意堆在两人中间,方闻钟干脆一脚踢掉,然后对萧疏下最后通牒,“不要就滚出去!”
“衣服没有!你滚吧!”
最后一个字其实发音没发出来,模糊了,囫囵吞枣似的。
因为萧疏掐着他脸颊的手指猝然发力,方闻钟嘴巴O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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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萧疏才顾得上拉上窗帘,之前只有一层薄薄的白纱,随风晃动。
方闻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腿疼死了,腰也好痛!
最痛的是那个地方!妈的萧疏像被他激怒了而不是勾引到了,抓着他来回的力度像是在泄愤。
要不是后来他俩的呼吸,方闻钟还以为他没爽到,这事原来这么刺激啊……
小处男长见识了,心里,和身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转头看向背对着他,后背布满爪印的萧疏,突然嘿嘿笑。
真爽!真好!
要不是实在抬不起四肢,他都想当场表演一套拳打脚踢。
弄脏的浴袍、衣服,等全被萧疏收拾掉,方闻钟说会有人来收拾专门洗,萧疏就扔在一旁,但是萧疏抱着他帮他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了。
抠挖时,他们都相继不平静,但方闻钟没精力再惹祸上身,只能眼神骚扰。
萧疏大脑控制了身体,没再继续发狂,让方闻钟得逞。
愉快的事结束,方闻钟知道萧疏配合,他才能成愿,过程中,甚至前情,应该都说磨合得很好,萧疏应该没有生气,他自己不也很畅快吗,方闻钟能感觉到,萧疏抱着他做时,很稀罕他。
但现在,看萧疏那个遥远的背影,方闻钟忽然心上被刺了一下。
他想起,萧疏既然和他一样第一次,为什么也那么熟练?他是提前学习了,他呢?
他真是第一次吗?
方闻钟怀疑,萧疏好像游刃有余,甚至清楚地知道他每一个敏感点,知道如何让他沉醉,如何让他欲罢不能。
这本是件高兴和享受的事,只是后续深想,难免自讨苦吃。
好了,不要再想这些了,方闻钟和萧疏身上的柠檬味,渐渐散去,被另一种餍足的味道代替。
萧疏终于回头,方闻钟看到他竟叼着一根菸,烟刚点着。
这难道是事后……
他刚这样想着时,萧疏吸了一口烟,他人躲在阴影里,愈发让方闻钟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
好似没有防备,好似看方闻钟像看独一无二的爱人。
又好似,他们之间,隔着短短几步,这时候却不能由方闻钟一个人跨过去的深渊,得靠萧疏走过来才行。
萧疏垂着手臂,手里的手机刚发来文档,方闻钟和萧疏“父母”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萧疏吐出烟,低着头侧头冷笑了一下,他刚才……
操了他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那个鸠占鹊巢顶了他二十多年人生的人,刚才被他弄了。
他是自愿的,甚至自己发骚,那自己呢?
烟雾之下,萧疏看到方闻钟期盼热切又隐含担忧的眼神,他掐了烟,走过去,抱着人,“还不甘心?腿疼吗?”意思是方闻钟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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