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温和假笑,“不方便。”
“哦哦,”熟人也了解了,萧疏和他爸妈一向不像,关系也不大亲近,本以为那对夫妻,对孩子就是这个样儿,可萧疏眼见大学要毕业了,突然听说,他母亲又怀孕了?
离谱!
看把夫妻俩高兴的,好像忘了他们还有一个优秀出色的大儿子。
萧疏开门进来时,方闻钟立马离开窗户,丢下在外面的小狗,乖乖坐回沙发。
萧疏过来,一条腿跪在他身侧,将人捞身上,“我又没规定你不许乱动。”
方闻钟只眨着眼睛看他,和萧疏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他很离不开他,萧疏走了半天,他就无聊透顶,萧疏在的时候,他希望有一丝喘息的空间,可萧疏不在,所有他喜欢的房子,都变得没有意义。
僵持了一下,方闻钟不扭捏了,抱了个萧疏满怀,将脑袋靠在他脖子上,“萧疏,”他嘟嘟囔囔,可爱又幼稚。
“很喜欢狗吗?”
方闻钟点头。
他们亲吻,狗狗还在窗外傻乎乎地看。
“那就让你们慢慢看,”萧疏忽然将方闻钟抱到窗前。
方闻钟居高临下,和小狗大眼瞪小眼,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可萧疏,萧疏……
萧疏将他压在玻璃上,当着狗狗的面,做亲密的事,方闻钟后背贴在玻璃上,他们的动作狗狗清清楚楚都能看到,方闻钟难受极了,又羞耻又痛苦,“不要!”
“萧疏,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你出来。”
回答他的,是萧疏无声的更粗暴的动作,萧疏不会告诉他,这是单面玻璃,方闻钟能看到傻狗。
傻狗却看不到里面的人,它只是能听到声音,所以才看起来是两个在玩儿。
还未结束,方闻钟已经紧张地浑身颤抖紧绷,细细的汗液布满全身,萧疏稍微放松一点点,他从玻璃上滑下来。
他拍打着萧疏,好像很恨他,很讨厌他。
动作间,不小心几根手指打到了萧疏的脸,从下半张脸上擦过去,一个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耳光。
方闻钟愣住,萧疏没当回事儿。
“以前不是很喜欢炫耀吗,嗯?喜欢当着人面亲吻,把我展示给别人,让他们当猴一样观看我们嘴对嘴?”
“方闻钟,现在看的只是狗。”
方闻钟这次彻底没忍住,故意打了萧疏脸一巴掌,他还想让人看什么!
萧疏,怎么说得出口的!
他是人!不是玩物!
萧疏头偏过去,方闻钟忽然捂着脸颊哭了,又突然抬起脸,哭着抱住萧疏,亲他刚打过的萧疏的脸颊。
是啊,萧疏是人,不是他曾经的玩物,他喜欢他,就不能把他当做一个宠物似的任由自己开心。
原来,原来那样他曾觉得普通或甜蜜的事,对当时的萧疏来说,都是一种坏和负担。
“对不起,”藏了好久的道歉终于出口。
方闻钟断断续续说了好久对不起,一桩桩,一件件,从他们相识,他认真又苛责地反省自己每一件做错的事,反省到最后,好像他没做过一件对萧疏好的,正确的事,说着喜欢,爱,可到处伤害。
方闻钟陷入绝望。
这就是萧疏想教会他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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