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原一清不会有功夫跟他在这里耗。
原一清洗完澡,过程有点不舒服,皮肤火辣辣他以为温度有点高,没太在意。
可当出浴室时,情况忽然变得很严重。
他全身瘙痒、肿胀,又烧又痛浴巾的摩擦对他来说都无比艰难,难以忍受,他看着自己红透了的皮肤,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张脸眉头皱得难看。
没过一会儿,他呼吸急促,身上的肿胀疼痛越发可怖,全身好多红疙瘩,连脸也肿得像一个涂了颜料的馒头!
原一清扶住台面,急躁地跟家庭医生打电话。
电话还没接通,他手抖着手机差点扔了,原一清没站稳,摔在地上。
电话接起,他立马说了自己的症状,原一清听着。
方闻钟的呼吸渐渐平稳,像原一清这样的大少爷,怎么会知道自己皮肤对辣椒水过敏呢,他都没机会接触到,这还是上辈子方闻钟无意间从蓝亦那里发现的。
原一清的过敏很严重,方闻钟加了一瓶辣椒水,要不是不想背上人命,他被怀疑的嫌疑太大,方闻钟都想直接弄死原一清了。
越想原一清这样丑陋痛苦地死去方闻钟越痛快,可他最后笑着加了一瓶辣椒水后,还是将手收回来。
不能那样做,他还有其他办法。
原一清倒在地上,喉咙哑到说不出话来,他身上疼得难受,伸手想叫方闻钟来帮个忙,最后还是只等来了管家。
原一清去治疗的路上,忽然又接到一个公司电话。
就在刚才,夜晚流量最大的时候,他手下公司的一哥,一个一线演员,被爆出嫖|娼。
现在新闻正赤裸裸地在热搜上挂着呢,证据多得和碎芝麻一样,吃瓜都半天吃不完,除了这个男演员,还涉及到公司另一位高层组织。
原一清听完,忍不住暴怒,“尽他妈会找事!”
也是奇怪,平时这种新闻都会先联系公司,要钱还是要别的什么,哪像这次说爆料就爆料,又多又杂,原一清生生先被气晕过去了。
第二天,方闻钟在阳光铺洒中醒来。
只有他一个人,疗养院打来电话,那边很着急地说,方闻钟忽然在昨晚支走了账户上近五十万钱,他父亲那边接下来的费用可能不够了,询问他有什么事,让他再好好考虑一下,顺便赶紧把费用交上。
方闻钟笑着,闲扯,“我也生病了,不治要死,你说我是先救我自己,还是救一个植物人?”
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五十万,够买一些水军和营销号,让他们把热搜推得更高一点。
原一清接下来应该会处理各种麻烦,至少几天内不会再看到他了。
中午方闻钟准备出门,管家却突然回来了,他看着瘦弱的小男生,阻拦他:“原先生说了,你不能随便出去。”
他的笑容和蔼可亲,可方闻钟永远忘不了他将自己推下楼梯摔断腿,让自己发炎到高烧差点成为一个瘸子,他不过是蓝亦的眼线,一条不会叫的恶狗罢了。
管家看着楼梯之上方闻钟幽深的脸颊和眼神,突然感觉他没那么像小少爷了,他莫名其妙抖了一下,好像突然感觉到有点冷,方闻钟已经收回视线,却没有跟他多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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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去房间。
管家下午就得知,他老来得子的小儿子,在私立学校得罪人,被一群有钱人家小子,群殴了!
打断了几根牙齿,学校老师还打来电话,是他孩子主动惹事。
管家心急火燎地跑出去,哪还管得上限制方闻钟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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