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的脸色和眼神,就知道他的确中招了,喝了加东西的酒。
男人身上,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冽香水味,方闻钟僵住脚步,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方闻钟,”萧疏笑着点指尖,“怎么又碰到你了?”
“这次不会是你让人给我下套?”
方闻钟立马生气,明明是他谁的酒都接,还怀疑到自己头上了,方闻钟忍不住怼回去,“我给你下套就不会还让你完好无损的在这躺着。”
萧疏眼神收紧,扶手上的手臂也停止动作,方闻钟暗道自己说错话了,萧疏应该和他只是开一个玩笑。
“有事儿?”他被驱赶了。
方闻钟收回尖刺,乖顺地蹲在萧疏脚下,“你中药了。”
“所以?”萧疏弯着腰看方闻钟。
方闻钟难以启齿,心里那个念头将他一次次逼上顶峰,他今天可以顺从萧疏离开,可以好心帮萧疏叫医生或其他帮助,但都不是方闻钟想要的结果。
他红着脸,最终还是从心,“我帮你,”他的手已经迅速放在萧疏身上。
手下的拒物钟钟一跳。
空气凝滞,萧疏和方闻钟都静止,直到方闻钟在他冷厉的视线下快支撑不住,萧疏忽然后仰,重新躺在沙发上,把自己彻底暴露给方闻钟。
默许了他的动作。
皮带扣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声,方闻钟第一步逞强,后面反而手开始抖,蹲着不方便,他站起来。
直到摸上萧疏都没任何反应方闻钟反而口干舌燥。
但手里的东西告诉他萧疏可不是没感觉。
他不敢低头看,有点恐怖,有点羞涩,说着露骨的话做着鈎引人的动作,方闻钟还是羞赧地闭上眼,然后一会儿忍不住偷窥萧疏,一会儿看他搭在一旁的手臂。
手腕上换了一条蓝色表盘的腕表,据说几千万。
方闻钟鬼使神差地盯着时间移动,他怎么还不好,手好酸。
方闻钟没意识到自己着急了手下力道有点重,萧疏睁开眼看他,他们在对方眼中,都是美色,“挺熟练的,”萧疏开口,方闻钟才察觉到他的音色和刚才完全不同。
耳朵一痒,“有经验?”
方闻钟立马变了表情,脸该红还是红,却不笑了,“没有,”他置气。
他知道萧疏猜测的是谁。
方闻钟越来越用力敷衍,萧疏被他弄得闷哼出好几次,方闻钟反而找到些乐趣。
电话一响,方闻钟吓了一跳!萧疏盯着他的裤子,原来是方闻钟的手机响了。
方闻钟眉间不耐,另一只手迅速拿出手机一看就想扔在桌上。
谁知那一秒也让萧疏看到了谁给他打电话。
原一清。
“接,”萧疏冷酷地命令。
方闻钟眼睛睁大!他知道原一清找他可能发现他偷溜走了,萧疏让他现在接电话?
萧疏笑了,终于换了个动作,他用自己的手包裹住方闻钟的手,不让他离开,指使方闻钟用另一只手现在接电话。
“喂。”
方闻钟的左手,还被迫抓住动作。
这比刚才还难为情,他压根没听到原一清说了什么,只说:“我在卫生间。”
方闻钟立马挂断电话,扔了。
萧疏却抱着他的手臂,终于放松出来,他矜贵优雅地擦着还不忘替方闻钟擦手。
方闻钟想抽出来,眼睛几经闭上又睁开。“去洗吧,”萧疏示意。
方闻钟先是沉默,萧疏说:“方闻钟,是你自己闯进来的,搞得像我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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