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但裴琮是真的能爽到。
世界上还能有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癖好的人吗?
但出于理智考虑,裴琮还是皱了皱眉, 打算继续劝他少碰那种东西。
在裴琮语重心长劝告西泽尔后, 他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
昏暗的光影下, 西泽尔半跪在他膝边, 扣好最后一颗扣子。
少年抬眸,声音愉悦:
“我没真看其他人。”
裴琮一怔。
少年低头靠近:
“只有对着你,我才有反应。”
裴琮反应过来,西泽尔好像认为他在吃醋, 不想让西泽尔看其他人的身体。
裴琮:“.......”
算了。
目的达到了,何必自找不痛快。
可能是上辈子太早承受了背叛与折磨,裴琮少年时只有向上爬的狠辣。
所以裴琮自己没有意识到,他早已远远低估了,一个少年在成长中青涩而炙热的欲望,更低估了渡鸦基因的极端领悟能力。
仅仅凭借片段记忆和想象,西泽尔就已经举一反三,无数次,在幻想中,一次又一次地意淫、霸占、蹂躏过他了。
*
掌控政权,总会有阻碍。
尤其是那些,把联邦视为信仰与荣光的人。
所以在西泽尔掌握主城区后,就将角斗场设为了处决场。腐蚀的石壁上还能看到旧日搏杀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这一次被押上来的,是一群忠诚于联邦的自发性组织。
他们出身平民,接受联邦的教育体系,从小被灌输着“联邦即是人类未来”的理念,在主城区内奉献自己,无比纯粹。
他们被押至角斗场中央。
高举着手中的残破徽章,骄傲地挺直腰背,目光炽热到疯狂,仿佛此刻不是走向死亡,而是走向某种荣耀的升华。
首领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站姿笔挺,面色铁青,嘴唇却因激昂而微微颤抖。
他瞪着西泽尔,嘶吼着:
“你们这些怪物,叛徒,肮脏的污染者!”
“你们怎么敢!怎么敢挑战联邦的秩序!”
“联邦是救赎,是未来!是我们所有牺牲者的荣耀——!!”
角斗场上空回荡着他的咆哮。
“我们是军人!是烈士的后代!”
“污染者怎么配主宰这个世界!”
处决场高台的大门缓缓打开。
踩着一片沉重寂静,一行人踏着步伐,从昏暗走向光明。
最前方的少年,散发出几乎令人窒息的锋芒。他只穿着一身极简的黑衣,腰身束紧,长靴没入微光之下,剪影冷峻。冷白皮肤与暗红瞳色相映,映出他脊背笔直挺立,孤傲而危险。
已经完全看不到未成年人的青涩,只有不容置疑的冷峻掌权者气质。
所有人被惊叹于少年掌权者的惊人美貌,哪怕是那些正在唱着联邦圣歌的平民。
可仅仅半秒后,这片短暂的痴迷被撕碎。
“叛徒!”
“不洁的怪物!”
“背叛联邦的恶种!”
粗鄙难听的咒骂声泼向少年。
西泽尔没有任何表情,眼底映着无数质问与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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