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群的叛徒——”
“可怕的怪物——!”
尖细的音节在整个空间里回荡不止。
西泽尔听懂了虫母的话。
多么讽刺,无论是人类还是虫族,西泽尔似乎永远都是如此被排斥。
他会一直被厌恶着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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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看向裴琮。
他早已不需要依靠少年时的冲动、不甘、愤恨而活,在裴琮身边,他找到了自己灵魂的归巢,平静万分。
只有在那个人身边,他才能感觉到活着的实感,除了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虫母下腹越来越鼓胀,在最后一刻,它让自己的腔体彻底爆发。
滚烫甜腥雾气在虫母死后,向四周喷涌而出,带着异香瞬间倾覆整个巢穴。
两人都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些许。
虫母不愿意就这样灭绝,不甘心自己种族的希望就此离开。
雄性人类也没关系..........
只要引诱种虫进入身体里.........
用血肉之躯足够喂养一代了.........
这是虫母的最终使命。
它将整个巢穴转化为天然的温床,为自己族群的繁衍不择手段。
西泽尔遭受重创的节肢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断裂伤口再生出新的节肢,甚至比原本更为锋利。
他的的后背开始发热。
最开始只是脊椎某处轻微的麻痒,很快向两侧扩散,皮肤下有什么在膨胀。
“咔”的一声。
两片薄膜状的虫翼随之破裂而出。
西泽尔的瞳孔在信息素刺激下迅速收缩,眼底的情绪暗沉如墨,仿佛要将整片黑暗吞噬。
地面一片狼藉,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地方。
西泽尔抱住了裴琮,虫翼震动,重新在巢穴内找到了一处干净柔软的地方。
虫族形态的血肉很坚硬,西泽尔依旧下意识用手臂护着裴琮的腰部与后脑。
他没有忘记,他的伴侣是脆弱的人类,根本承不住他虫族形态下的本能冲动。
裴琮的脸侧还沾着血,可能是是之前制伏虫母时擦破的。
那点血色浅淡,落在他冷白的皮肤上,好像一道极其刺目的标记。
西泽尔俯下身,盯着那道伤口看了许久,突然理解了裴琮为什么总是喜欢检查他的脸。
不想看见任何不属于自己的痕迹。
西泽尔没有急着动作,呼吸缓慢,鼻尖轻擦过裴琮的侧脸,吐息带着热度,
他伸出舌尖。
缓慢地、仔细地,从那道血痕最上方开始,一点一点地舔过。
湿漉漉的触感,唾液与铁锈气混合,血液的腥甜在舌尖上弥漫,带着微热的温度,黏在皮肤上,随着他每一次微小的吐息而发热。
裴琮的睫毛动了动,起了一层极细微的战栗。
原本还冰冷可怕的金发青年,此刻却难得地露出了些许不习惯。
人类并不会被虫族的信息素影响。
裴琮上辈子虽然也有虫族基因,但从来没发过情。
他的节肢除了用于战斗、撕开敌人的身体,从来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裴琮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虫类的节肢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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