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主动上钩,邀请他,西泽尔直接放出了体内的“器官”。
触手带着侵略性,缠住裴琮的腰,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囚禁了起来。
西泽尔拽住对方的头发,凑到裴琮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他在六年间,实在觉醒了很多肮脏又不为人知的念头,此刻趁着怒火,西泽尔干脆通通说给裴琮听。
裴琮被缠住,冰凉的触手感觉让他有些闪躲颤抖。
西泽尔捏住裴琮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态度轻佻:
“哥哥,怎么喘这么厉害?”
言下之意,就是说裴琮随便,怎么只靠听西泽尔的那些混账话就有反应。
无法平息怒火,西泽尔也不管不顾,知道裴琮恋痛,他自然愿意满足裴琮的需求。
裴琮的手举起来,被“器官”控制,头发也被硬拽着,他听见耳膜内有什么涌动的声音,像是水雾一样模糊。
在这种控制下,被折腾狠了也没辙。
以前裴琮一皱眉,西泽尔再怎么样也会分心注意,甚至能隐忍停下,等裴琮缓过来再安抚。
但今天怒火上头,西泽尔被烧穿了理智的阈值,冷酷地按住裴琮,不再留给他逃开的空隙。
西泽尔干脆豁出去,即便听见裴琮的求饶,也像是聋了一样,执着地自顾自说话,手上牢牢锁住对方的呼吸,不容挣脱,严格管控一切。
触手的柔韧让裴琮皱眉。
“器官”贴着皮肤,实在有种令人不适的异样感,每一次贴近都像是在入侵裴琮的界限。
裴琮不想被除了西泽尔以外的东西触碰,但刚刚挣脱,“器官”缠绕便更紧了几分。
西泽脸上浮起恶意的愉悦,袖手旁观。
触手随心所欲,缠紧裴琮,不给裴琮的逃脱空间。
裴琮想挣开那圈住他腰腹的触手。
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
“器官”像生根了一般紧扣着他,牢牢束缚着他所有的力气,持续、缓慢却坚定地禁锢住裴琮。
触手磨蹭着裴琮的唇,传来钝重的疼痛,让他发出痛苦的闷哼。
西泽尔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耳后和后脖颈磨蹭,不送抗拒,张口残忍地留下印记。
裴琮的思绪翻涌不止,像是从悬崖边跌入深渊,又在深渊底部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心跳,那心跳强劲而偏执。
裴琮真切感受到了狼类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小孩真是彻底学坏了。
漫长的成结彻底结束,西泽尔便拂开了裴琮搭在他腰侧的手,撑着地面起身,动作干脆冷淡。
裴琮拉住他。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吻。
西泽尔嗓音发哑,却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不想吻你,别碰我。”
他刻意别开了眼,视线一片冰冷。
在他看来,裴琮刚才的行为已经与“抛弃”无异。
那不是能轻易被原谅的。
然而,裴琮却并未退却,他抱住西泽尔僵硬的身体,不容抗拒。
西泽尔其实可以冷漠躲开,但还是被对方轻轻的力道按住。
裴琮向没有安全感的青年保证:
“对不起,我不会再随便离开你。”
但这一次,西泽尔却不再如往常一样好糊弄。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却一片空白,像是在极力压制某种无法言明的情绪。
他也是第一次在裴琮主动的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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