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裴琮时,那种隐忍又心痛的眼神,会让西泽尔更有当着他的面,狠狠欺负裴琮的冲动。
裴琮回头看他,眼神莫名:
“有什么不能亲的?”
西泽尔眼神一眯:“你很愿意?”
裴琮不难猜出西泽尔的心思,对他的恶劣也全部接受,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紧扣的项圈,语气懒洋洋地道:
“这都戴了,亲一下也没比这个更羞耻吧?”
话音未落,西泽尔眼底骤然暗沉。
他收起那把在手中随意把玩的枪,腻了这点前戏。没给裴琮喘息的机会,另一把“枪”抵住裴琮,热烫,有力,完全没有遮掩。
他贴得更近,呼吸透着一股野兽蓄势待发的热意,几乎贴着裴琮的脊骨一路下滑。
背后拔枪的不止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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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可能是变态。
裴琮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糊弄两句,就被身后那人一把扳过身,狠狠吻住。
唇舌纠缠之间,裴琮一度失语,被迫后仰着身体承受,呼吸被压得断断续续,喉间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西泽尔全程不给说话的机会,舌尖湿热,从唇边卷进去挑开齿缝,贴着舌根一寸寸探进去。
没了裴琮的哄骗,他们难得做到最后。
西泽尔眼底是按捺不住的火,咬着裴琮低笑:
“果然还是不能听你说话。”
*
随着他们不断深入环形走廊,更多的房间被打开——
奇怪的是,这一层囚禁的实验体,与卡洛斯上辈子所见大不相同。
没有嗜血和攻击,那些曾经危险的失控污染者一个个眼神空洞,变成了被彻底洗去记忆的傀儡。
但越是安静,越令人不安。
走廊越来越深,他们在一道金属门前停下脚步。
房门一经推开,一股异常的冷意扑面而来。
这间房间的环境与先前完全不同,没有了一点虚假的温馨,反而像真正的囚笼。
墙上写满了难以辨认的字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暗红色随处可见,好像被血液浸泡过一般。
角落里,一个女人站在门后的暗影中,一身泛白的囚服拖在地上,光裸的足踝布满旧创。她瘦得可怖,却依旧挺直脊背,只能隐约看到阴狠的眼神。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
“你们终于找来了。”
卡洛斯盯着那女人,眼神微变,他能看出来,女人绝对不止一种基因污染。
只要制伏这个污染者,他们就能进入继续内环。
那女人唇边还挂着笑,掀翻周围的一切,眼中是毫无理智的厌世与杀意,扑向最前方的西泽尔。
她的动作迅捷、疯狂,指尖利爪一般划出血痕,没有任何试探,招招都冲着要害而去。
裴琮挡下几回攻击,背后锋利的翎羽划破空气,直直冲女人飞去。
女人看到裴琮背后缓缓展开的白色翅膀时,一时定在原地。
她没有继续追击,任由那一抹雪白的翎羽划破自己的皮肤,鲜血顺着她的侧脸滑落。
裴琮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女人非常强大,甚至比起现在的西泽尔,也不遑多让。
女人眯起眼,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周围的景象没有变化,可在她眼中,裴琮身上的却散发出阵阵光点,那些光点线性排列,缓慢重叠。
女人的眼底浮出银蓝色的光泽,像极了蝶翼被撕裂后的残影,在空气中悄然翻卷。
这是她的基因能力,感知时间的痕迹。
那些“光点”贴近裴琮,却无法触及他,有些焦急地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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