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用谭开霁的收官之作当cp名,这粉丝还挺心大。
“回来了回来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中,一众宾客翘首以盼,宛若枝头嗷嗷待哺的幼鸟。
“厨师服!那是厨师服吧?真有这么个人啊?”
“感觉是个生面孔,你们谁见过?”
“要我说,这里头的猫腻可大了,没仇没怨他杀人干嘛?想去监狱养老?”
七嘴八舌。
“你们抓错人了,”罕见地板起脸,谭父无视周遭的吵闹,示意贺临风放手,“开霁出事的时候,我和他在喝酒。”
多年居于高位,谭父自有种被钱权堆砌出的威严,贺临风却不怵,只道:“那他为什么要逃?”
“腿都摔断了,”垂眸扫了眼,贺临风笑,“宁愿跳楼也不愿被发现,难道真是尊夫人红杏出墙?”
简青抿唇,用胳膊轻轻撞向对方:
公职人员规矩多,话讲得太难听,万一被谭父抓着诽谤之类的名头纠缠,免不了要写检查。
谭父却平静得出乎意料:“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贺顾问身为刑警,不去抓杀害我儿子的凶手,偏偏揪着捕风捉影的八卦调查,”话锋一转,他横眉立目,早先致辞时的亲切慈祥恍如一场空,“难道是受什么人指示,存心败坏我谭家的名声?”
众宾客暗暗咂舌:嚯,胆子真大,“受人指示”“存心败坏”,就差没指着简青的鼻子骂,谁不知道这几年两家的生意多有摩擦。
输多赢少,否则夫妻俩干嘛急着转型?
更古怪的是被“玫瑰金手镯”拷住的“嫌犯”,浑身上下没一件名牌货,他显然这个圈子格格不入,却仿佛吃准了有人会捞自己,甚至有闲心眯着双凶戾的三白眼,悠哉悠哉地四处打量。
被他盯住的宾客纷纷避之如洪水猛兽。
“贺顾问,我能替老谭作证,”见氛围僵持,始终没什么存在感的许父出面调和,“他们许多年前便认识。”
许榴玉疑惑地望向母亲。
但她未能得到回应。整场婚宴化作荒诞的闹剧,大家争来吵去,死掉的新郎竟成了最不重要的一个。
好在还有人醒着。
“我要带走他。”油盐难进,贺临风道。
比起询问,这更像一道通知。
谭父气急:“你没有资格!”
“我说了,当时……”
“当时你们在喝酒,”彬彬有礼地截断话头,贺临风眉眼扬起安抚的弧度,“我并未怀疑证词的真实性,所以才要请二位去做笔录。”
谭父:“就在这儿。”
“抱歉,您或许不太了解我们的规定,”好似面对胡搅蛮缠的幼童,贺临风放慢语速,耐心科普,“做笔录,需要至少两名警察同时在场。”
“况且——”他拖长尾音,“这位厨师先生曾经乔装打扮,非法入侵,造成一间星级酒店高达数千元的损失,即使与令郎遇害无关,我照样有理由抓他回警局。”
星级酒店高达数千元的损失?
简青立刻联想到谭开霁婚前那桩不了了之的恐吓案。
他下意识低头,与嫌犯对了个正着。
后者却一改先前神神叨叨的“疯癫”,吊儿郎当地撇撇嘴,像在看陌生人,没了那些粘腻的、充满恶意的打量。
“既然大家都认识,”牢记曾旭提过的报应,贺临风拽紧费力得来的线索,装作顺势,主动点出许榴玉一家,“除了谭先生谭夫人,三位也请吧。”
“如有异议,欢迎投诉。”
“什么投诉?”连闯十几个红灯,短发飞扬的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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