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好感,想跟她能够进一步。
只是秦馥嫣从未谈过恋爱,也知道自己不能婚姻自由,并没有随意投入爱河。
刚巧赶上毕业季,秦夫人一个电话让秦岑名将秦馥嫣接回,两人就这么再次断了联系。
前些时日,慕云深看到秦馥郁的节目,在某场晚宴上寻机与秦馥郁碰面,写了一封书信让秦馥郁转达给秦馥嫣。
秦馥郁问:“上次那封信,你还没想好怎么回复?现在你都要结婚了,也没必要回复了吧?”
秦馥嫣垂眸,想起慕云深在信中□□表达了爱意,希望能与她再次碰面,畅聊天南地北古今传闻。
之前她一直迟疑着,没有给慕云深回信也没有与他碰面,就是因为秦夫人早两年便为她定下了跟唐家的亲事。
她不知道自己的婚姻最终落在何处,但是能知道的是,秦夫人断然不可能同意她跟慕云深在一起,所以她自己也没想深陷进这段感情。
而且原本她以为唐郁东不会答应,若是他拒绝了,她便也就顺其自然地可以解决了这门联姻。
只是没想到,唐郁东突然改变主意,还亲自上门提亲。
现在看来,这门亲事很快会变成事实,而且很大几率不会再改变。
秦馥嫣终于做了决定,“我稍后写封信,请你转达他。”
秦馥嫣了然,“你要拒了他?”
“我们本就无缘,自然不必再相见。”
秦馥嫣看着像是娇弱的山茶花,但从小被秦夫人以继承人备选来培养,性情其实没有那么懦弱,反倒是有着秦夫人的杀伐果决。
面对感情,她也是如此。
她心底确实对慕云深有过萌动的情愫,但还没到达所谓的爱,也知道她跟慕云深原本就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她有婚约在身,往后也必然不会有任何关系。
她不会故意拖延不回信冷处理,让慕云深自己去猜,而是亲自提笔告知慕云深,她要斩断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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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馥郁拿着她的亲笔书信,走出别院的时候,心底略有踌躇不定。
她知道秦馥嫣果断,但她怕秦馥嫣的决定在往后会后悔,还在迟疑这封信该不该帮她送出去。
只是刚出别院,便被秦扶疏身边伺候的秦岑和请到东边院子。
院子里搭着竹架子,爬山虎顺着细细的竹子往上爬,许久后缠绕成一片顶棚,夏日傍晚坐在竹架子下,是比较阴凉的。
秦扶疏命人在竹架子下摆了方桌和摇摇椅,他此刻正悠然靠着吹凉风。
天边挂着艳丽晚霞,映照得他脸庞稍显红润。
但认真一看,就能看出来,他的脸色极为苍白,所谓红润不过是晚霞映照下的错觉。
秦馥郁走过来,拧了拧眉头,“你不是生病了,还坐在这里,不怕再中暑了?”
秦扶疏穿着宽松的麻布款家居服,略微宽松,即便是面色正常,还是叫让看着觉得有些弱不禁风。
“不碍事,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晚上这里阴凉,自然风也舒服许多。”
秦扶疏隔三差五就要病上一回,有时候一两天便好了,只是后面养着的时间比较长,不然怕底子更单薄。
他这种情况,躲在屋子里吹空调,确实还不如在这儿好,免得待会空调吹多了,又得感冒生病。
如此想着,秦馥郁没有再说什么,坐在他旁边的木椅上,自己端起茶壶要给自己倒杯茶。
秦岑和原本是想过来搭把手,被她挥了挥手拒绝了。
她最不喜欢搞这些伺候来伺候去的,自己有手有脚的,她想要做什么自己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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